孟薛氏也笑起来,说道:“越说越不害臊,没嫁人哪,就向着吴家了”
薛嬷嬷走过来,给薛孟氏揉气肩膀,渐渐说道:“京里不是没如许的例子,阿谁方家老爷不就是如许的,阿谁姨娘就是婆媳斗法之间呈现的,厥后方老爷宠妾灭妻,儿孙个个不成材,方夫人又如何哪,婆婆不消斗迟早会比媳妇早走一步,剩下她现在看着这一窝子不争气的儿孙,还不如当初好好和相公过日子,不消和婆婆置气,把儿孙教诲好,就是给相公纳妾,也如果本身能拿捏住的,她倒好,老爷本身相中的妾,死活都要纳了去,婆婆为了媳妇丢脸,就不断的鼓励儿子宠妾,对庶孙也比对嫡孙要好,要老奴说,婆媳都是胡涂的人,这婆婆就是更胡涂了,难堪媳妇把自个儿孙全给毁了,不知她现在在底下是否睡的安稳,哪有脸见方家祖宗,要不说娶个好媳妇是旺三代,娶个不好的就是毁了人家全部一支,夫人看安阳候不就是太夫人胡涂才毁了安阳候这一支的?方家也是方家老太太胡涂,和媳妇置了几十年气,毁了方家的子孙”
看到薛孟氏如有所思的,薛嬷嬷干脆就把话说透了,不然今后夫人再固执起来,自个看着都焦急。
孟九娘子听母亲这么问,顿时严厉起来,对着母亲说道:“这话母亲就是冤枉二哥和二嫂了,也看低了女儿,女儿就是这么是非不分的,只听别人说的就来和母亲说话的吗?”
孟薛氏被女儿的话都说气了,拍了一下孟九娘子,说道:“没嫁人哪就说甚么生孩子纳妾的话来?我这么对你两个嫂子了吗?你就是如许看你母亲的?”
孟九娘子说道:“女儿如果嫁人后,必然不能和姑爷恩爱,不然婆婆会不喜,必然要顿时生个儿郎,不然婆婆不喜,女儿最好每天服伺婆婆,好让婆婆开颜,还要给姑爷纳好多美妾,如许婆婆才会以为女儿是个好媳妇”
孟薛氏涨红了脸,喘着气,孟九娘子说道:“母亲问问下人,二嫂嫁出去这才两个月,女儿就没伶仃和二嫂说过话,就是二哥女儿也见得少,女儿是见母亲最多的,女儿也是担忧母亲,怕母亲钻了牛角尖,到时再和二哥赌了气,二哥的性子母亲又不是不知,好歹他都不会多说一句,只会本身闷在内心,二哥多情愿母亲能和二嫂靠近,莫非母亲看不出来吗?二嫂那里有题目?就算二嫂爹娘不好,那二嫂嫁出去就是孟家的人,为何母亲还把二嫂当宋家的人对待?还老是抉剔二嫂娘家父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