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又真说道:“他就洞房那一回,以后就没碰过我,我……”
“表姨说让我顺着夫婿,别谨慎眼……”周又真又把梅王氏几次怒斥她的话说了。
“娘,这不是人过的日子,女儿不想活了,女儿受不了……”
谁知这时接到了表姐的来信,说了女儿之事,还诘责她是如何教养的女儿?害她在梁府都没法交代。
听了女儿这么说,吓得周吴氏问道:“半子打你?”
周吴氏又遐想是否是半子房里事太卤莽,是有些女子接受不了,感觉那日子没发过,周吴氏就问了。
“表姐,我想问下,我家又真有没有给表姐说过梁修的言行?”
周吴氏不知女儿那产生了何事,仓猝赶来,见了女儿如此,捂嘴痛哭,可女儿木然的神采,更加刺痛着她。
看着女儿点头,周吴氏想明白了,这些如何给嫡婆婆开口,继而问道:“给你表姨说了吗?我让你表姐多照顾你,也交代你有事去找她。”
周又真听了母亲的诘问,摇点头,眼泪留下来,断断续续的就把嫁出去这两年所受的折磨都说了。
周吴氏紧着问女儿到底出了啥事,就见女儿渐渐流出眼泪。
因为家里婆婆病重,身子一向拖着没好,以是周吴氏也就没来京亲身恭喜,还想等过年后再来看望女后代婿。
可女儿才嫁出去两年,就是如此模样,她是又吃惊又心疼,周又真是她最小的嫡女,从小就格外懂事,学问也好,就是这个胎记让她婚事不顺,还是梅王氏主动做了这个媒,虽说是庶出,但是梁家流派高,听了半子高中,周吴氏因为女儿欢畅,也算嫁了个良婿,也捎了贺礼来京。
周吴氏猛地站起来,骂道:“他不是人!你有没有给你婆婆说。”
周吴氏性子也凌厉,母亲是梅王氏母族的远亲,因性子和梅王氏合得来,小时候她紧着巴着王家的表姐梅王氏,以是梅王氏对她算是熟悉,那次带女儿来京,她主动先容了梁家,周吴氏对表姐是感激的,凭周家家世那是高嫁了,半子虽说是庶出,但品德表面看着都超卓,梁家家风正,将来女儿生了一儿半女的,凭女儿的德学,日子不会过的差,谁晓得碰到个癫人,短短两年就要了女儿的命。
梅王氏不知表妹为何问这,说道:“说了点,但是女子嫁人不得以夫婿为主?既然晓得不得夫婿欢心,就该好好的安排人服侍好夫婿才是,我也好言劝了又真,不能因为夫婿的几句不入耳的话,就要死要活的,嫁了如许的夫婿有何不满足的?梁家子,又中了二甲第一,好日子还在前面,将来得了诰命那才是风景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