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让他坏了钟绣田的明净,还要让钟绣田为他诞下子嗣,他说甚么也不能承诺,这可如何是好?
不过此事唐敖得空顾及钟绣田的感受,万年火盏灵花液的效力远超乎他的预感。
心中感喟一声,嘴上却轻浮道:“绣儿师妹感觉为兄的讲授如何?是不是解开了心结呢?心结是否解开,为兄倒要亲眼看一看。”
做戏做全套,好人做到底。
太华道人脸上的可惜神采一闪而逝,沉声道:“道兄之前所言,究竟有几分是真?既然唐敖是进入洪荒秘境的钥匙,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呢?凭白坏了绣儿的苦修和道基。”
直到发觉到唐敖的手不太诚恳,心儿才紧绷若琴弦,再难掩满腹的愁苦。
手里还攥着一块玉简,宣称是在修炼上碰到了些疑问,但愿唐敖指导一二。
唐敖收敛神识感知,亦可猜到不知所踪的由宁或者太华道人必会暗中监督这里。
唐敖看到钟绣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仓猝将钟绣田身上的锦被往下扯了扯。
只需瞒过一段时候便可,即便过后败露,想必阿谁时候已经处理了洪荒秘境之事,由宁还能满镜花天下寻觅他不成?
指尖流淌出一道道根本符文融入钟绣田体内,顺着经脉会聚到钟绣田丹田之下,全神灌输的勾画出一个精美到顶点的符文。
唐敖堕入两难地步,由宁逼迫太华道人,把他和钟绣田送作堆配一对,今晚就要阴阳和分解绩功德,躲是没法躲了。
唐敖伸手勾起了钟绣田的下巴,另一只手端起酒杯,微浅笑道:“美人儿如好菜恰好下酒,快哉快哉。”
唐敖不晓得钟绣田内心有过何种挣扎和不甘心,此时闪现在他面前的钟绣田则是一脸奉迎和奉迎。
有此宝贝帮助,信赖他进阶金丹前期顶峰指日可待。
唐敖悄悄回到石屋内,愁肠百结,两条眉毛几近拧到了一起。
太华道人本想矢口否定,但见由宁笃定的神情,感喟一声道:“甚么事都瞒不过道兄,本来是我筹办打击元婴中期的宝贝,如果是以不能从洪荒秘境中有所收成,贫道可就亏大了。”
唐敖闷哼一声,大要上深知仿佛遭到了影响,实际上却催动建木之叶符文和金篆神纹,将火盏灵花液封印,留待今后完整炼化。
明晓得是在演戏给人看,他仍旧有些心浮气躁连声暗道罪恶。
本身的费事临时获得减缓,唐敖的手放在钟绣田的肩头,微微一抚便让钟绣田双眼失神。
说着一仰脖将加料的灵酒满杯饮尽,眼角的余光看到钟绣田如释重负后又紧绷的肌肤,暗说真是难堪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