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船蹦下一人,恰是当日站在云端的元婴期修士,此人直奔唐敖地点的监狱,大声喝道:“好贼子,纳命来。”

唐敖目送岳小群拜别,眉头越皱越深,做梦对唐敖来讲毫不是小事儿,从小到大,凡是入梦必有因果,此次的梦境又是甚么因,甚么果?

本来在唐敖看来已经沦陷敌手,或者战死疆场的金丹期,炼气期修士,乃至包含引为知己的岳小群,竟然都在金銮殿上,而世人看他的眼神,充满了鄙夷。

可惜屡战屡败,损兵折将无数,接连丧失城池后退无可退,只能带着残兵败将回了君子国都城。

唯独唐敖本身身子更加虚脱,仿佛冷水浇头度量冰,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。

岳小群冷着脸回身不再看唐敖,丞相称人哼声不竭,一副耻与唐敖为伍的做派,金殿高低,竟然没有一人替唐敖说话。

唐敖只感觉身材冷颤,抚摩额头,动手一层汗水,下认识问道:“但是天渊国的雄师攻杀来了?”

“岳太守所言不差,唐敖的罪过,非一日能够查清,微臣觉得先可将唐敖下狱,待查明详细罪过后,再行科罪。”

唐敖一边喝着凉茶,一边偷眼打量岳小群,做梦吗?为何梦中那么实在,如果不是梦呢?

岳小群惊诧道:“大人,如此未战先怯,如何和国主交代?国主见怪下来,我等也担待不起呀!”

岳小群仓猝道:“国主息怒,唐敖宵小之辈,国主岂能因为唐敖气坏了龙体,微臣觉得,唐敖罪不成恕,却罪不至死,还望国主明察。”

君子国丞相接着站出来:“国主,唐敖罔顾君恩,担负固城太守,大理寺卿,御史大夫期间,秉公枉法,中饱私囊,现已查列清单,还请国主过目。”

唐敖现在偶然作战,梦中所见如同一记棒喝,仿佛暮霭沉沉中的一丝光亮,逐步唤醒了唐敖的本心。

唐敖摆手道:“遵循我的叮咛行事吧!出了任何不对,本官一力承担。”

“来人啊!将唐敖下狱,命岳小群暂代太尉之职,带领君子国子民抵挡天渊国的打击。”柳毅一声令下,唐敖头顶的束发金冠被打掉,双手反拧,倒拖着被押下金銮殿。

“火线并无军报,许是大人忧心国事,梦到了不好的景象吧!”岳小群命人端来解酒的凉茶。

唐敖的耳边顿时传来夸奖声,以为唐敖有先见之明,让固城军民躲过一劫,功德无量。

面前的帐篷褴褛不堪,一家六七口人蜗居此中,固然身处倒霉的环境,这家人仍然彬彬有礼,聘请唐敖入内安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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