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此次脱手帮忙刘行举兄弟的仍然是茅山派,此中一人还是王远之子王绍业,唐敖击杀王远在前,王绍业水淹扬州军在后,两边这是结下体味不开的仇怨。
白鹤矢口否定白日的战事与本身有关:“前辈有所不知,小人修道数十年,仍然还在炼气期门槛盘桓,哪有那等惊人法力,施法帮忙刘行举兄弟跟小人涓滴干系都没有,小人就是个打杂的,都是我家师父师叔的手笔……”
潘思良说着,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箓,上面绘就奔马图案,正筹办把符箓拍到脚上,面色俄然一变,伸手拉起王绍业闪避一旁。
潘思良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,开口说话的时候,仿佛有条虫子在脸上爬动,使其看起来狰狞可怖,听了王绍业的气话,开解道:“表哥不要动气,白鹤老儿不是不晓得轻重的人,既然动用百里传讯符,必定是都梁宫那边出了不对,不然借白鹤几个胆量,也不敢啊!”
唐敖没有搭话,连续把符箓撒向二人,只见雷光,火球异化在一起覆挡住了王绍业和潘思良。
“表哥言之有理,我们换了假马符,当即回到都梁山擒下唐敖再说,也不枉这一夜来回驰驱之苦。”
来不及多想,唐敖挥拳猛砸周身的藤蔓,可惜结果不大,在唐敖没有砸碎藤蔓的时候,几十道剑刃虚影已然临身,帮忙唐敖击碎了藤蔓的同时,有十几道剑刃虚影透射而过,在唐敖身上留下十几个血淋淋的洞穴,刹时让唐敖变成了一个血人。
王绍业口中连声道好,手却摆出一个特别的手势,潘思知己领神会,指间夹着的假马符仍旧朝腿上一拍,身影如电朝唐敖扑去。
非论是为己还是为了匡复大业,唐敖底子没有挑选,不将王绍业二人斩杀,己方就有接受不起的沉重打击和丧失,想到这,唐敖咬咬牙,一拳击昏白鹤,仓促赶赴杀虎口。
不等唐敖一拳砸来,潘思良撒下了十几张符箓,这些符箓落地后,空中上冒出十几条藤蔓,紧紧的将唐敖绑在了原地。
唐敖大吃一惊,一来是潘思良发挥的神通,看似和老道白鹤类似,实际上藤蔓坚固了百倍不足,唐敖摆脱之下,藤蔓竟然纹丝不动。
老道白鹤手中拿着一张符箓,正待激起,看到唐敖等闲崩碎藤蔓,感知到唐敖身上的灵气法力,不由板滞当场,直到咽喉被唐敖卡住,才吃力道:“前辈饶命……”
潘思良仿佛看出唐敖的迷惑,对劲洋洋道:“是不是被我表哥吓着了?别说是你,即便是我姑丈在不动用符箓之术的环境下,也一定是表哥的敌手,表哥乃是千百年可贵一遇的修炼奇才,天赋金本命,土生金灵根,为免受皮肉之苦,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