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敖身后的五百马队被刺激的气血上脑,已经顾不得可否冲杀到营寨下,是否另有活命回转的但愿。
只见他们技艺敏捷,无所害怕,攀爬云梯者,射箭保护者,共同默契,很快就有人爬到了唐虎帐垒的上头,与马敬臣所部厮杀起来。
薛畅深觉得然,马上命人鸣金出兵。
扬州军一起西进,粮草供应非常严峻,每天能吃两顿饱饭已经不错,美酒肉脯那是想都不消想。
“这一仗不好打,马敬臣摆明阵仗死守不出,我军如果强攻必然伤亡不小,先摸索一上马敬臣的真假再说吧!”
“尉迟将军只需在此等候便可,唐大人虽是文官不假,但是武勇之力怕是西楚霸王重生也难以望其项背,我们还是筹议一下篡夺了马敬臣的营寨后如何设防吧!”
一阵梆子的啪啪声在唐军后阵响起,随便能够看到数百辆牛车骡马被迎入军中,摈除到营寨的临时校场内。
几十个呼吸后严阵以待,临时堡垒上刀枪如林,映照的兵器寒光涓滴不逊于扬州军。
唐敖眼看符箓见效,嘴角微微翘起,双腿夹着马腹跃过壕沟,手中马槊奋力向前一刺,随即一挑。
跟随唐敖的五百马队方才冲杀过一次,不等杀的过瘾就被鸣金召回,心中憋着一股气。
西侧是重峦叠嶂的武当山,背后是滚滚汉水,一条官道通向谷城与雷仁智互为犄角,一旦战事吃紧,相互能够敏捷援助。
被金汁泼中的人收回凄厉的惨叫声,转眼间身上就多出了骇人的水泡,一旦溃破绝无生还的但愿。
手手通报很快填平了吊桥两侧的壕沟,在马队逼近唐虎帐寨的同时,架起了攻城用的云梯,刀盾在手,蚁附而上。
堡垒上的唐军惊而稳定,早就筹办安妥的滚木礌石倾泻而下,熬煮金汁披发的恶臭和烟雾呛的唐军咳嗽不已,金汁沸腾后被唐军合力抬起,猛地朝扬州军泼去。
看到唐敖跨马而去,不免担忧道:“薛将军,唐大人身子金贵,万一沦陷在阵前,让我等如何向英国公交代?”
唐敖居高临下看着胶着的战事,低声对薛畅说道:“鸣金出兵吧!我军伤亡已经超越二百人,马敬臣这处堡垒是块硬骨头,不好啃。”
战鼓声敲响,马队们整齐齐截的将战刀举过甚顶,在朝阳的晖映下映出一大片的亮红色光彩,显现出了一种一往无前摧枯拉朽的气势。
如果再产生都梁山之战的败绩,扬州军的士气想要再抖擞起来可就难了。
只盼着胸中一腔热血,满腹杀机能够得以宣泄,不然他们思疑本身的身躯会不会爆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