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岁爷爷,这是绝对没有的事,冯司礼也说了,大事的奏章还没送到司礼监,他们那也在急。”
说话间他翻开奏章,草草看了几眼,人便石化了。这上面……写的是甚么东西?他当然看得懂奏章,但是在周世臣案里,那是唇枪舌剑是刀光剑影,但是这是甚么东西?这份奏章是通州仓场上报堆栈不敷,请准分外租赁官方堆栈存放漕粮,另请营建新堆栈五座。
“首辅的事,宫中自有筹算,非大臣所能预。不过有吕豫翁的前车,聪明人不会再把本身放到火上烤,徐华亭远水难明近渴,依门生看来用生不如用熟,天然还是用能胜任之人,才是最好挑选。”
他于乾清宫问吕调阳的话倒不是无的放失,他确切想要学着措置政务,却也不但愿张居正分开。在贰心中最抱负的形式,就是把国度变成讲堂,本身先做好了功课,再由张先生修改,如许即便错了也能够挽回,更首要的是,有人替本身背锅。
明天不算,明天是张居正分开的第一天,只要明天能够顺利度过,将来事情就好办。恰好借这个机遇,本身也批阅下奏章,过一把瘾头。
自岳飞想到张居正,万历又忍不住思疑起范进的企图:他这个时候把这个故事交上来,是甚么意义?莫非是但愿朕像书中高宗一样,下旨夺情?他不但愿张先生离朝,还想要他留在朝里?范退思是本身点的传胪,莫非内心还是和张居正更近一些?
万历有些不信赖本身的眼睛,随即又将另一份奏章翻开,则是两淮都转盐运司代扬州盐商上奏,市道私盐横行,食盐难销,请朝廷减免加征,严查私盐。经调查,目前市道上私盐销量最大的为广东琼盐,请减少广东琼盐产量,以包管两淮盐商不受私盐之苦。
这类触及到两个省分开空打斗的官司,倒是让万历有些兴趣,但是批复上又有些无聊。只是让两广总督凌云翼回奏,着令严格节制食盐行销,不得违例销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