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瘫软在那的钱采茵,又闻闻房里的味道,冷哼一声,“我说,就算天生表子,也得分个时候吧?大老爷明天要去宫内里圣的,你偏要挑这么个时候缠人,今个如果老爷在宫里打个哈欠,这任务你担的起么?”
被母亲怒斥一顿的万历,低头沮丧地回了寝宫,既有被怒斥的憋屈,又有着有志不能抒的窝火。本觉得身为天子可觉得所欲为,却没想到连戋戋廷杖都要被采纳,内心委实有些不乐。
李彩莲面色微红,轻声道:“我……我与蒲坂相公家的姨娘素有友情,总听她说她家老爷学问了得,我不如何佩服。明天想要看看他学问到底如何,能不能比得上张江陵,请太后开恩,准臣妾旁观。”
钱采茵本来词锋无碍,但是明天却例外没有辩驳,反倒是满脸羞赧地对范进道:“老爷,妾身……妾身不是……”
“我必定会返来的,但不是现在。此次到句容以后,张相会为我安排个官职,放到处所上。几时返来,我实在也说不好。但是我解缆之前,会把你们的事都安排好,包管你们的生存不受影响。酒楼的事,我会给你一笔银子,再教你做菜,就算眼下开不起来,过段时候必然能够运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