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帮?”
范进哼了一声,“我此次放了上元县,就有保护处所之责,起码在我的地盘,不准他再像畴昔那样乱来。你……来上元吧,我庇护你。”
马湘兰一笑,“你不感觉像现在如许打问民情,感受怪怪的么?”
“不了,太费事了。我那么多兰花,一挪就死光了。再说你在上元仕进也做不久,总不能让张大蜜斯等成望夫石吧?用不了多久就得回京当官,等你走了,我莫非还迁归去?等过几天五儿一返来,有她陪你,你很快就把我忘了。别总跟个小孩子似的,吃了个长处就拉着不放。大不了……我去衙门找你啊。”
“不做茶馆,能够做酒楼啊。”范进道:“我在广东就开酒楼的,这方面有经历。我在上元给你找个处所,把酒楼开起来。我不是吹牛,论做学问,我在东南这里不敢说有多短长。但是说到烹调之术,放眼东南,怕是没几人强得过我。我教你做菜,再把上元的公事接待放在酒楼,不会没钱赚的。那些女孩子卖力演出,陪酒……归正她们很善于这个。只要你把名誉闯开,将来我即便分开江宁,你的酒楼也不会是以就垮台。再说我走了,小公爷又不会走,我会拜托国公府关照你,不会让人欺负你。”
范进抱着她没好气道:“先别说这些了,要没我方才用易筋经帮你,你早吐我一身了。我扶你把酒吐出来。”
这时听着出神,也思虑道:“如果如此,那我倒是能够考虑一下。你容我想想吧,这事急不得,再说本钱也不是小数字。至于炒菜,那里是那么好学的。”
马湘兰顺服地躺在范进身边道:“我有过很多男人,但是肯为了让我欢乐,就情愿穿女儿装束跳舞唱曲逗我高兴的五品官,你还是第一个。就为了这个,就值得我陪你一次。但是记得,我们的缘分就到这了,天亮以后大师还是是好朋友,不准有其贰心机。”
“你高兴就好了。来,陪我躺会吧。”
范进抱着她的腰,回味着方才滋味。善舞的女子,腰腿之力远不是那些闺秀可比,加上那一身练出来的欢场本领,实在是个恩物。他浅笑道:“方才那番滋味,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。你没了力量,我也不来欺你,我们两个说说话吧,这回江宁这么乱,你去姑苏也是出亡吧?黄继恩和冯邦宁找没找过你费事。”
夜静更深,稻香醉人,在阵阵蛙声中,混着令民气跳脸红的细语呢喃。玉轮不知耻辱地睁大眼睛,将目光集合于小舟之上,透过船舱裂缝,窥测着内里景象。马湘兰蒲伏在范进身上,吃吃笑着,“一两银子,票了个五品官加大才子,这笔买卖做得够本!放眼东南,我看另有谁能比的上老娘买卖门道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