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零七章 帝王心思[第4页/共5页]

范进问道:“为甚么结婚以后就不能作画了?”

张诚恳内明白,天子给张懋修一个状元并不是甚么美意,而是要借这个状元让张居正成为天下儒士之敌。张家父子把持朝纲,把抡才大典视为安插后辈的东西,天下的读书人都希冀着科举来窜改运气,张家既出榜眼又出状元,必定成为多量文士仇恨目标。这一手软刀子递出去,张家父子的名声大毁,张家兄弟固然在翰林院,却多数落空了入阁的机遇,父子宰相之路必定走不通了。

她的峨眉微蹙,凝神静思,其容颜之美更胜常日,很有西子捧心之感。范进的目光在她脸上耐久不动,张舜卿初时不觉,比及发觉以后不免出现一丝红晕,“相公看些甚么?”

张舜卿点头道:“相公所说,正式我所想的,陛下用的是钝刀子杀人的体例。由此印证,相公当初的担忧正中关键,爹爹在日尚且如此,如果有朝一日……只怕我张家便有不测之祸。”

“伉俪之乐,岂容外人插手?”张舜卿微微一笑,抽脱手自去磨墨,边磨边道:“实在我还觉得结婚以后,相公就不会再为我画像,没想到相公还肯动笔。在江宁的时候另有来京师的船上,也是我来研磨,相公挥毫。本日不过是旧事重演,自不能假手别人。”

范进点头道:“就是这么个话了。老泰山的才学,陛下连一成都没学到,却学会了肚子帝王心术,机谋手腕。我写这条陈,实在就是奉告天子,张家不会想要不属于本身的东西,只想放心做个辅臣,帮着天子看住家业。以岳父和陛下的师生干系,加上这个姿势,不管曾经有甚么不睦,都该一笔取消。再者说到底,老泰山不过就是管束弟子严格了些,又能有甚么深仇大恨?陛下不会不知白叟家的为人和用心,却还这么做,这已经不是甚么旧怨的题目,唯一的解释就是不能容人!他离不开岳父主持朝政,又恨岳父大权在手,让他没法亲政。是以就用帝王心术加以皋牢,既要岳父做事,又要设法废弛白叟家的名声,给了白叟家权力便要废弛他老名声,归根到底还是对我们心存不善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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