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肖,我杀了你。”
被虫子咬可比鞭子打疼多了,来人没一会就晕了,白肖到是干脆,“来人把他扔缸里。”
现在刘枴的一只手已经没了,别的一只手的小指头也刚掉,“如何能够?”
白肖点了点头,白简才去的,齐央喝着蜂蜜水,“大哥,这招行不可啊!”
“没有。”
“谁是少寨主,不要让我一句一句的问你。”
这世上想不开的人真特么多,白肖手中的斧头又落了下去,不过有点砍歪了,直接剁在了手背上。
“少寨主。”
“齐央,你要不要抓一个过来玩玩。”
“很好,把他扔到院子里。”
“你们甚么来头?”
“不消了。”
“白简,去夫人那边拿一罐子蜂蜜过来。”
谷马寨又是甚么人啊!白肖也没传闻过呀!
刘枴等人在谷舋面前是不敢冒昧,但从内心还是感觉这类事读书人不可。
白肖用斧背拍了拍刘枴的面庞子,“有甚么不成能的,你觉得统统人都像你这么笨吗?你早说你能如许吗?”
“你问出甚么了吗?”
“唯。”
虫子的嘴能有多大,就是吃肉也得吃一回啊!
“睡不着跑房顶上,你不怕摔下来呀你!”
“不美意义,我再砍一下。”这下子才砍中了。
“简爷,说的是,我这就往外挪。”卤水滴豆腐,一物降一物,这白简真是压得李耀年死死的。
“是,公子。”
李耀年手拿着鞭子,抹去脸上的汗水,“不是你除了喊啊!你能不能说点别的。”
白肖也向来没有思疑过罗俊会抓错人,白肖对罗俊信赖,来源于疆场上的存亡相随,没有任何一种干系比这类干系来的坚固。
最后直接挪到大门口去了,绑在门口的槐杨树上,李耀年刚打了两鞭子,罗俊长枪就飞过来,挡下了一支箭矢。
他想跑,门都没有,被罗俊一枪杆打成了拐子,这回他想翻墙都翻不了了。
“没有。”
“有女的吗?”
此次抓的人就多了十几个,白肖就不信赖每一个都是硬汉,分开审让他们疑神疑鬼。
“刘叔,你还不明白吗?这是引蛇出洞,只要我们的人一出来就出不来了,还是趁早撤销这个动机吧!”
“白简给我泡个蜂蜜水,润润嗓子。”这齐央还挺会享用的。
“嗯?”
齐央更是不客气,“大哥我就说你不可吧!别人玩一早晨了都没玩死,你玩这一会就玩死了。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
“那公子,今晚要不要救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