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怪他们,郡兵名头清脆还是吃空饷,可不像内里人想的那样整天大鱼大肉的。
白肖屁股还没坐热呢?就要去监斩台了,监斩官嘛老是要先到的。
“滚一边去。”
孟聪看都没看沙昭,而是把视野转移到白肖的身上,“白县令,你感觉呢?”
但是就这简朴的一句话,却让孟聪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,白肖说收了统统的郡兵都收刀了,当时候可没提别驾二字呢?
孟聪又不是没走过,只是他不想究查罢了,“来的不晚方才好。”
酒楼的掌柜先迎上来,“白县令,驾临我这小店幸运之至。”
“还说我呢?你如何才来啊!”
白肖:“各位兄弟好吗?我想死你们了。”
孟聪:“来人把柳庄的嘴堵上。”
不愧是斩太守啊!围观的百姓比平时都多,张表也鄙人面保护法场呢?这可不是甚么好差事,估计要不是白肖在这,张表是不会来的。
只能说这帮丘八也不是好惹的,出来吃酒各个带刀。
“大人,下官在路上有所担搁,几乎坏了大事,请大人包涵。”白肖还真敢说,郡城和岭门县之间就那么近,还都是官道,编来由都不晓得编个好点的。
“我….”一个个都争上了,这才像样吗?
跟着孟聪一声令下,柳庄当场就身首异处了,过往的柳庄在这西河郡城是多么的风景啊!现在却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了局,对白肖来讲是前车之鉴啊!
“行刑。”
“掌柜的,把你这酒楼里最好的酒拿上来,别驾大人来了,可不能怠慢了。”
“大人,瞧你说的,我这家酒楼能得以保存,多亏你当日死守北城,草民又如何敢收你的钱呢?我怕被北城的百姓用唾沫星子淹死,千万别提这事了。”
孟聪:“我是来找白肖的。”
这个时候张表也从内里走了出去,“兄弟,如何站门口不出来啊!”
只能持续等候了,但是一向比及早晨,孟聪的人都没过来,白肖就先去酒楼了,接待北城的那些兄弟们。
不说负荆请罪了,如何也要让孟聪在面子上过得去。
白肖跟孟聪有过一面之缘,当时白肖就感觉孟聪好说话。
白肖一句话就那些摆布扭捏的人都拉拢过来了,“张表,你也不看看这事甚么处所谁宴客,兄弟们灌醉他。”
要晓得直呼其名,本来就是不规矩的行动,当然上下级除外,但是在听到郡兵的耳朵里就不一样了,“你是来惹事的吧!兄弟们抄家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