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本来叫贾岩,听他刚才的言谈,我内心大吃一惊,此人的父亲应当是朱七的门徒,论辈分朱七是贾岩的师公,盗墓固然是见不得光的行当,但长幼有序尊师重道,何况朱七在行当里本来就名声在外。
“别叫我师伯,听着别扭,我和你爹是兄弟,你如果不见外,就叫我一声应叔。”应悔元估计也挺不风俗这声师伯,看向朱七有些没有眉目的模样。“想寻点”
“叶掌柜在蜀中金盆洗手,这么大的事,我是长辈当然会去,当时就瞥见顾掌柜,圈里谁不晓得叶掌柜的名号,四方当铺但是金字招牌,叶掌柜能交到你手里,想必顾掌柜必然非同凡响。”
“虢国的古墓啊。”贾岩明显被田婉清问的有些茫然。
“七爷,您老可别这么,我这不是猎奇,您向来独来独往,俄然身边多了这么多人,这但是破天荒头一次啊。”贾岩赶紧赔笑。
“收起来,没大没小的玩意,也不看看来的是谁。”男人瞪了其别人一眼,看得出他是这里管事的,别看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,出来的话挺管用,四周的人立即把枪收起来,男人转头看向朱七,声音非常恭敬。“七爷,这几位是?”
别看屋子不高,可院子的面积还真不小,四周用高墙围起来,少也有一两亩地,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农家院落,究竟上一进到新虢村我就感受哪儿不对劲,现在才反应过来,这里每一户村民的院子面积都大的离谱。
高墙反对了我们的视野,看不清院落内里的环境,天气渐晚但院里却灯火敞亮,朱七在拍门前再一次叮咛我们,尽量不要话。
走在最前面的朱七并没有话,新虢村地形庞大,可朱七却轻车熟路一向往里走,他应当是来过这里,并且还不止一次,最后他停在一座二层小楼的门口。
“七爷,您这话言重了,贾岩哪儿敢在您老面前张狂,我有明天还不是七爷您赏饭,这是您老不承诺,要不然我这儿都得给您下跪施礼,尊一声师公才对,您老一贯都是独来独往,今儿竟然带着这么多人来,我就是一时猎奇,多问了一句,七爷您千万别在乎,来,内里请。”
门被翻开时我才看清楚,这普浅显通的农家院落竟然按了一道足足有一指头宽的铁门,并且四周的高墙上充满了埋没的电网,我还是第一次煎熬如许的院落,这里如何看更像是监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