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仿佛是某种由祭司主持的典礼,我偏头问身边的叶知秋,这是搞甚么,叶知秋也茫然的点头浑然不知。
“在他们眼里,我们已经属于他们的先祖……”温儒声音降落。“这是一种献祭,普通是用牛羊,而现在,他们是用我们当作祭品供奉他们的祖神。”
“会不会是太累了。”宫爵的听觉是我们当中最活络的,他聆听了好久摇点头,体贴的问我。
我们承诺祭司让他带路,我们中间最想去的廖凯反而不急,让我们先回苗寨筹办一下,毕竟要深切的是人迹罕至的原始丛林,为了不重蹈复辙必然要带够补给。
长年发展的高大树木,诡异而阴沉,林海中奇形怪状的树根、盘根错节的藤蔓相互缠绕,构成一道道天然樊篱,仿佛每棵树后都有一双灵敏的眼瞳在盯着外来的入侵者。
廖凯说的也不是没有事理,四十年前那么多人都没能返来,这一趟怕又是凶多吉少,我们立即赶回苗寨,不过廖凯没带我们回祠堂,而是去了廖府的废墟。
“老子拿枪的时候,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还在娘腿肚子里呢。”将军大把大把往身上装弹药,对劲洋洋的答复。
刀疤撬开生锈的铁锁,扑灭火把从台阶上走下去,等我们跟在前面走入这处埋没的地下室,在火光中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统统。
从地下室出来,除了温儒和叶知秋,我们统统人几近武装到牙齿,在阵仗让叶知秋多少有些不安,毕竟她拿惯了探铲和毛刷,没见过考古要拿枪的。
可前面那些九黎族人熟谙的穿越在山林,如果没有他们带路,用不了半天我们便会丢失在这深山当中,约莫走了三天以后,前面的九黎人停了下来,我们跟上去瞥见他们停在两根缠满树藤的大树旁。
“你们有没有闻声甚么?”我懒得理她,转头问身后的宫爵他们,其别人都肯定的点头,丛林中有太多的声音,水流声、鸟鸣还是看不见的植物穿越林间的声音。
廖凯早已按耐不住,朝刀疤点头,他动员部下的人没有涓滴对这片丛林畏敬的踏入禁地,站在那两根青铜柱前,我游移了好久,总有一种莫名的惶恐,可奇特的是我总感受耳边有甚么声音从禁地深处传来。
比及祭司让九黎人在大树上清理出一块处所,我们惊诧的瞥见一只狰狞可骇的三眼麒麟图案露在我们面前,我走上去用手触摸,才发明那是两根青铜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