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，”顾倾城摇了点头，看着张波纹的眸子忽明忽暗，“她不会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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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，张波纹有些脸红，笑得青涩内疚。
片场只余张导演的吼怒声，和不时异化期间的摔本子的声音。
昨晚，程萌萌去找顾倾城的时候正巧撞见了一晃而过的张波纹，当时没多想，现在想来，张波纹穿的底子就是分开剧组时穿的衣服，只怕当时也是刚返来。
“我……”张波纹声音小了几分，“我明天早晨出去用饭，看到阮清溪仿佛是从‘红绿灯会所’出来的。”
白崎早早算好了时候，哪也不去，坐在一旁，一副筹办看好戏的神采，就差手中抓一把瓜子了。
“倾城姐，”程萌萌俯身，贴着顾倾城耳边悄悄扣问，“用不消去查一下……”
她是不是书迷，顾倾城无从晓得，但张波纹较着是提早做过功课的，借口倒是找的冠冕堂皇，口口声声说不但愿阮清溪影响了这部剧。
这意义，还真是再了然不过了。
“倾城姐，”程萌萌看了眼正在拍戏的张波纹，剧中的孙玲玲笑得荏弱却不乏坚固，“张波纹昨晚仿佛也是返来得很晚。”
“导演，戏份拍完了，我就先走了。”顾倾城看了眼挂钟，还没到五点，不过因为是夏季，天气已经有些暗了。
“嗯？”顾倾城微微挑眉，桃花眸深了深，眼底带着暗光，顺着张波纹的话问道，“她去了哪？”
顾倾城仿佛是找到了知音普通，和张波纹讲了很多关于《一念倾城》的感触，张波纹也很有兴趣地听着，两人相谈甚欢。
比及张导演说到了张波纹的戏份时，两人另有些意犹未尽。不过，现在是在片场，还是以拍戏为重。张波纹笑了笑，仿佛有些抱愧，而后走到了摄像机面前，听着张导演指导。
跳梁小丑，何必理睬？
奉告她阮清溪是从红绿灯会所里出来的，是想表达甚么意义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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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的这么想，她就该把阮清溪从‘红绿灯会所’出来的事情烂在肚子里。
“你也喜好这本书么？”顾倾城桃花眸仿佛亮了亮，嘴角的笑加深，本来透着魅惑的五官带上些许孩子气，“我也特别喜好这本书。”
张波纹走后，顾倾城脸上笑容更加现媚，眸光却黯了黯，精美的桃花眸带着沉思。
“没有了，”张波纹摇了点头，道：“我就是想说，怕阮清溪影响了这部剧，”顿了顿，张波纹有些内疚地接着说道：“实在……我也是《一念倾城》的书迷，一向很等候这本书能拍成电视剧，没想到我还能出演内里的角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