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倾画这身子,实在去不了百花宴,还请阏氏恕罪。”我去不成你的百花宴,你不也眼巴巴地跑了过来么。
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公主。”阏氏挑眉,看向一旁的小巧。
“不过是一点糕点罢了,我这院里前几日来了个会做中原菜的小奴,我觉着她技术不错,特地命她做了一些送与你。”糕点被我下了毒,我就在这里看着,你不吃也得吃。
阏氏听着苏倾画如此干脆地回绝,脸上的笑意垂垂没了,“王妃这是看不起我?”
寒露点点头,将餐盒放在了桌子上,翻开盖子,先拿出了碟子和叉子,接着捻了一块百合糕,直接向着苏倾画来,“王妃尝一点吧。”
“这不成,放着便冷了,现下是糕点最酥软的时候,王妃还是尝一点吧。”说着向后微微偏头:“寒露。”
“我现下没有甚么胃口,倒是叫阏氏受累了。”你想让我吃,我还偏不吃。
“看过了,还得卧床数月,前次去阏氏院里,可真是生生地折煞了我的一条命啊。”托你的福,我现下病没好,你如何又奉上门来了?
苏倾画这才看向她,声音倒是冰冷:“你眼巴巴跑到我府里做甚么呢?”
“天然是来看望你的。”小巧笑道
“大夫来看过了吗?”你另有多久才死。
苏倾画懒得理睬她,心想面前这个场景,还真是“三个女人一台戏”啊,她本身,便以稳定应万变,只是她想看看,面前的这两个女人要如何将这戏演下去。
“你没来百花宴,我担忧得紧,便不请自来了。”阏氏温暖地冲苏倾画笑道。
“哦?阏氏的东西想必是极好的,只怕我消受不起。”你竟然送东西来,安得是甚么心啊?
“担忧王妃的可不止您一小我,”小巧讨巧地笑笑:“我也是担忧王妃的身材,恐怕见不到她最后一面,实在不放心啊。”她这话说得极其暴虐,倒像是在咒苏倾画。
苏倾画脑筋一疼,今儿是甚么日子,来了一个,又来一个。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,小巧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,心想这阏氏还非常性子暴躁,人家不去她的百花宴,她可倒好,还亲身奉上门来了。
小巧刚想说些甚么,只闻声守在门外的封铭大声道:“阏氏安好。”
“我这内心实在过意不去,这不,带了礼品给你赔罪了。”我此次是来送你上路的。
苏倾画向来不喜人近身,现在身上已是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,她伸手猛地推了寒露一把:“你离我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