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夏不管是身上还是心机都是疲惫得很,她只想睡觉,心想着等明天醒来,再好好想想如何对于苏倾画罢。
阏氏放动手里的豆沙饼,假装很吃惊地看向凉夏:“公主这是如何了,如何一大早给我行那么大的礼,我可担待不起啊,”说完用心顿了顿,方才对寒露道:“寒露,快将公主扶起来。”
阏氏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就是让凉夏不要打搅到她用食,凉夏还能说些甚么呢,只能应下,“是。”
她扶着桌子边站起来,慢悠悠地向她的床榻挪去,走到床沿边,她猛地躺倒在床上,裹紧了被子,现在,她才真的沦为一小我了。
阏氏看着她卤莽的行动,不着陈迹地皱了皱眉头,又听到她如许说,方才问道:“公主何出此言?”
寒露上前,凉夏就着寒露的手站了起来,还没等阏氏说话,凉夏便一屁股地坐在了她中间的椅子上,眼里尽是诚心:“求阏氏帮帮我吧。”
正想着,凉夏便带着依斐急仓促地走了出去,见到阏氏,她“噗通”跪倒在地,“阏氏安好。”
寒露含着笑摇了点头,眼神里却透暴露鄙夷的神情,这个公主,当真是“无事不登三宝殿”啊。
“寒露,你去拿个碗来,看公主那么焦急的模样,想必也没有吃早膳吧,就与我一道吃一些,待会儿也有力量和我聊谈天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凉夏不过草草地咬了几口牛肉包,便带着依斐仓促地往阏氏院子里赶,阏氏也恰好起床,正在用早膳,听到外头的人通报:“凉夏公主到!”她扭头看向寒露,似笑非笑地挑挑眉毛:“我没听错吧?”
阏氏摆摆手,“公主,不管甚么事情都不能焦急,要一步一步来,就比如我现在正在吃早膳,我只能一心一意地用食,如果你此时非要同我说,我也听不出来的,你便比及我将早膳吃完,认当真真地听你说,如何样?”
她向来没有想过苏倾画竟然有那么大的本领,本来她胜券在握,心想着此次事情必然能成,她乃至已经在内心勾画出她嫁给颜墨的夸姣场景,却没想到仍然是功亏一篑,凉夏眼睛一热,泪水便忍不住澎湃而出,不为别的,这些暗卫皆是她的父亲专门为庇护她而培养的死侍,他们自小跟在她身边,不晓得为她做了多少事情,现在恰是她,亲手将他们送往天国,她内心既惭愧又仇恨,苏倾画,竟然敢对本身做出如许的事情?凉夏下定决计,不管如何,她也要为这些暗卫报仇。
寒露去厨房拿了一个小碗,内里盛满了瘦肉粥,她将碗放到凉夏面前:“公主尝一些,这是今早刚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