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剑拗不过颜墨,他老是如许,一有甚么都本身扛着,他也想起了倔强的苏倾画。“小伤,不碍事。”颜墨摆了摆手,回身就去帮手将士搬麻袋。颜墨拿着剪子剪开布条,脱下半边衣裳,只见里边的肉都已经被水泡得发白了,颜墨翻开柜子,拿出了里边的一罐金疮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