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气味跟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,喷洒在颜墨的耳边,当下便让贰心中软了下来,毫不踌躇的便点头同意了倾画的设法,嗓音降落暗哑:“好――”
说着,他两手撑着下颌,轻叹一口气,“金国这个奥妙据点,在我匈奴沉浮了这么久,迟迟没有撤退,怕是把握了匈奴很多奥妙之事,如果将他们放走了,泄漏了匈奴奥妙之事,莫要说你我了,就连全部匈奴怕是都要岌岌可危了。”
倾画并非笨拙之人,略加思虑,便也想到了这一层,安抚似的牵起颜墨苗条白净的手,轻柔一笑,“我晓得你担忧甚么,但你如果觉得我,而放走了寒千羽,大汗如果见怪下来,那便是罪恶了,你想要做甚么,固然去做就是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看着颜墨紧蹙的眉心,倾画有些无法的笑了笑,弯身将颜墨紧蹙的眉心悄悄抚平,笑道:“莫非你是担忧以我的聪明,还对付不了寒千羽?”说着轻哼了一声,“你可莫要小瞧了我。”
萧剑早早就来了颜王府,唤了颜墨出来,敛了常日没正形的模样,甚是忧愁的开口,“我们的人,在那边守了一天一夜了,到现在也没有半分风吹草动。”
颜墨将手中的青瓷茶盏安排在桌上,起家走至夜宁身侧,道:“金国的这位三皇子,心机周到,狡计多端,我也没有完整的掌控。”
翌日
他揽在倾画腰间的手紧了紧,将头颅埋在她的颈窝内。
两人恰是说话间,夜宁王子恰在此时徐行走入,非常附和的看向颜墨,“只是,那金国皇子仿佛极其不好对于,你可有完整的掌控?”
“本王也感觉,此法甚好。”
仿佛花瓣般唇形美好饱满的唇边悄悄翘起,眉眼之间,尽是幸运的笑意。
倾画早已风俗了颜墨这般一言分歧就开吻的脾气,便也没有甚么太大的反应,面不改色抬头,在颜墨耳边低声开口,将本身的应对之策毫无保存的说了出来。
倾画的颈窝,顿时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传来,但她却并未抬手推开,而是顺势躺进他的怀中,享用着这可贵的温存。
“王妃说的甚么话,为夫如何敢。”颜墨这才勾唇笑了笑,垂眸在倾画白净饱满的额头轻吻了一下,而后将她拉到本身怀中,谨慎的抱着,“不过,我还是要多留一些人手在王府,别的,你的打算必须同我说一说。”
“眼下也没有别的体例了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萧剑瞥了一眼颜墨的神采,见他如此沉着的模样,心中倒也小小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