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着,颜墨心中更加焦灼,脚下法度也不由快了很多。
可,他仅仅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,去体贴一下倾画,旁的,他从未苛求过。
比及了王府,颜墨心中郁郁之气才散去很多,只余下满心的担忧。
自家王爷一贯是醋劲极大,何如前面这位又不知死活,必然要跟上来,他的确能够预感,接下来会是甚么样的场面了。
“这如何能看的出来。”颜墨眉心顿时忧?的皱成一团,将倾画的手拿下,扬声朝着门外喊道:“封铭,传府医。”
然,他料想中的场面终是没有到来。
此时的倾画,正斜倚在桌上,浅眠着。
很久,颜墨才勉强压下本身心中的肝火,眸光冷冷的落在夜宁王子身上,嗓音冰冷到了极致,“王子殿下,倾画是本王的妻,除了本王,旁的男人都是没有资格进入她的寝殿的,在则说,倾画怕也是不想瞥见你的,殿下请回,封铭,着人送客。”
颜墨的面色已经完整黑了下来,眸光沉沉的看向夜宁王子,抬步挡在了封铭身前,冷声道:“多谢王子殿下体贴,只是本王的王妃,本王自会照顾好,临时还轮不到别人来体贴。”
怀中温软的人儿,让颜墨本来焦灼不安的心,缓缓安静下来,好半晌,他才放开了倾画。
“这就没了?”颜墨眉头顿时紧紧皱起,对府医的话,似是有些不信,眸中的严峻之意,不减分毫。
感遭到颜墨颤抖的双手,倾画愣了愣,轻叹一口气,抬手回抱住他,将头埋入他的胸膛。
颜墨正驱马疾走,耳边倏然传来身后一样疾走的马蹄踏在空中上的声音,不由转头向后看了一眼,见紧跟在前面的竟是夜宁王子,面色顿时更加黑沉了。
颜墨很快就收回了目光,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,腾出一只手,拿起缰绳,狠狠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。
直到夜宁的背影垂垂远去,封铭才感受松了一口气,但想到夜宁方才的模样,心中只觉愤恚,不由暗道:“真是不要脸。”
不过这么一会的时候,便将该筹办的都筹办的差未几了。
就在他在门前停下,筹办排闼而入的时候,身后却俄然传来了一样仓猝的脚步声,颜墨脚步顷刻就顿住了,心中模糊升腾而起一抹不太好的预感,并且,跟着脚步声的靠近,越来越激烈。
府医忙垂下头去,信誓旦旦的包管,“王爷,老朽在府中也有一段时候了,老朽的医术如何,您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