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下晓得今晚可汗为鄙人停止了一个宫宴,鄙人见可汗如此大费周章的驱逐,心中感激不尽,但是鄙人此次前来,只因日夜心中一向有一事难明,长年郁结于心,便想趁着此次前来会晤之际,了了此番苦衷。”易行君垂着头,双手抱拳冲着可汗说道。
“回可汗,鄙人刚到匈奴,来到了可汗您的国土,必然放下统统琐事,前来拜见可汗的,这是一贯礼数,定是不能荒废,也不敢怠慢。”易行君谦虚的冲着可汗开口说道,言罢,便冲着可汗深深地行了一个礼。
“多谢可汗体恤,鄙民气中实在惭愧,因为此等小事就很费事可汗出面为鄙人做主,实在感激不尽。”易行君见本身目标达到,便也不肯与可汗多做周旋,毕竟一会如若颜墨前来与可汗商讨政事,看到本身那便不当了。
现在匈奴已经与西凉交好,可汗天然不会怠慢了易行君,见到易行君如此早的前来会晤本身,可汗心中也非常高兴,开口冲易行君问道:“易行君不过刚到匈奴,在驿馆歇息便是,如此舟车劳累已非常辛苦,怎的早早的便来进宫与本王会晤,但是有何要事相商?”
“放心吧,统统我自有分寸,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待在家里,不要整日忧愁其他旁的事情伤了本身的身子。”颜墨见倾画终究展露笑容,心中便跟着舒缓了几分。
“多谢可汗体贴,只是倾画的身子现在的确还不便列席宴会,在宴会上如果出了甚么事,也会扫了大师的兴趣,待今后倾画的身材有所好转,臣定会带倾画前来,向可汗赔罪。”颜墨没想到可汗竟然对倾画前来插手宫宴之事如此固执,但是本身也是承诺过倾画的,本身必然会将此事推委,让她放心待在府中将养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