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姬免礼吧,现在你怀有可汗的孩子,是功臣,念在你身子不便,今后见到本宫便不必施礼了。”阏氏用着非常刻薄的语气说道。
“可汗……”刘公公看到此时可汗失魂落魄的模样,忍不住的想要出言规劝,但此时刘公公实在不知该说甚么样规劝的话,才气让可汗宽解。
“算了,让她出去吧,看在本宫明天表情好,便给它缠上一缠,看看她到底筹算耍甚么花腔。”阏氏说着,不由得邪魅的一笑。
阏氏天然晓得,可汗必定不会等闲的就如许放颜墨分开,必然会派禁军前去追拿他们,只是可汗对于颜墨的交谊过分深重,就算抓到了他们,也不会有过分的惩戒,但是现在对于阏氏以及易行君来讲,倒是一个能够不动声色将苏倾画撤除的好机遇!阏氏思虑半晌后,冲着白芷叮咛道:“先去传话给易行君,就说我要约他一见,有要事相商。”
本来阏氏听闻胡姬怀有身孕以后,心中非常不是滋味,但是看在胡姬在可汗面前为本身讨情的份上,阏氏便将胡姬的身孕之事放一放,今后若胡姬不诚恳,本身再脱手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撤除!现在本身没前去找她的费事,她竟然亲身找上门来,阏氏心中顿时有些疑虑!
“鄙人正有此意,本来这苏倾画被颜墨里三层外三层的庇护在颜王府中,我用力浑身解数都没能靠近分毫,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情愿自投坎阱,并且此次出逃非常仓猝,以是他们的筹办定不充沛,如许追杀起来也会轻易很多。”易行君也在暗自打着小算盘。
“易行君能够谅解本宫的处境,实在是太好了,那么接下来的事便劳烦易行君了,本宫在宫中等待你的捷报。”阏氏眼神中,略带欣喜的说道。
易行君在得知阏氏通传的动静后,便知定是颜墨那边出了变故,也不再担搁,仓猝赶去了宫中,来到了皇后的殿内,冲着皇后施礼道:“易行君给皇后存候,不知皇后如此急着召鄙人前来,所谓何事?”
“皇后,胡姬来了。”白芷前来向阏氏通传道。
“他们跑了?”阏氏听闻不由大惊,没想到颜墨竟有如此魄力,就请单单为了苏倾画如许一个女人,丢弃现下的统统风景,繁华繁华,就如许与她不顾统统的流落在外。
可汗听闻,不由微微一愣,思虑半晌过后,顿时拍案而起,愤怒的冲着刘公公说道:“你的意义是说,他跑了?”可汗想到这里,顿时心头微凉,他竟然为了抗婚,将他在匈奴的统统就这么丢弃了吗?莫非对他来讲,匈奴以及本身,加起来都不如苏倾画一人首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