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规复影象,记起被她深藏在脑海的那一幕,再看到那张与七皇子有几分类似的脸,她就晓得了,她的七皇子还在身边。
她是一个旁观者,看着本身被钉在墙上痛哭,看着七皇子的灵魂被火烧得扭曲。
冷萝展开眼,擦擦眼角,笑了。
“猫小七!”
“啊啊啊啊,你就很聪明吗,前次还不是我让你拽着我的尾巴救你上来的!”
看着灵魂一点一点消逝,空间俄然扭曲了一下呈现了一条裂缝,将最后一缕负隅顽抗的灵魂吸了出来。
他的灵魂消逝了,火灭了。
前任阎王喝了口茶,点头晃脑,“这才是合适我们这类老年人的糊口,整天坐在桌子前面看存亡簿,我的老腰都快断了。”
冷萝躺在白晓常的床上,脑筋里一团乱麻,渐渐睡了畴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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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了,她的七皇子没有死,他用另一种体例活了下来。
或许是因为角度分歧,以是她的表情也分歧,对于这个让她每次想到都痛彻心扉的场景,她此次内心竟然非常高兴。
孟婆掩唇笑着,“你不是早就把事情扔给儿子,过上如许的糊口了吗?”
“那么较着的圈套你都看不出来,看来你是真的蠢。”
她看不见听不见不想理。
但又有甚么干系呢,他还活着就好。
处理完夜言和小七的胶葛,冷萝拖着怠倦的身躯回到了家里,没有回本身的房间,而是进了白晓常本来的屋子。
冷萝这边闹哄哄鸡飞狗跳,孟婆那边的氛围却非常调和。
真好。
冷萝面露痛苦,抱着本身的脑袋趴在了桌子上。
在她第一次见到白晓常的时候,她的沉寂了好久的开端跳动。
夜言的俊脸顿时红了,“闭嘴,那件事不要提!”
“哼,别提那小子。”阎王冷哼一声,看起来活力,眼中却有掩蔽不住的顾虑。
小七“蹭”地一下跳起来,尾巴都炸毛了,小手指狠狠地戳着夜言的胸膛,怒道:“你明显晓得那边有个圈套为甚么不奉告我,有没有一点火伴爱,你竟然还骂我,过分度了!”
孟婆和前任阎王坐在院子里,品着茶,赏着花,怡然得意。
冲动庞大的表情还没有平复下来,院子里又传来混乱的脚步声,顾涟的声声响起:“姐姐不好了,阿紫龙魂又打起来了!”
“对了,将神界那帮老狐狸现在都要夹着尾巴做人,唐钰那丫头是个短长的。不过你儿子把全部神界扔给唐钰丫头,本身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