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司南真是要被气死了,气的揉着头。
向晚清站了一会,自言自语念叨:“如何他连最后见我一面都不肯意?”
向晚清用力挣扎,想要分开,但她已经没有力量,墨司南也不让她走。
墨司南穿戴寝衣,拿了一件衣服给向晚清披在肩上,向晚清问他:“他真的甚么都不记得了?”
向晚清点头:“不疼。”
坐下向晚清看了看这家里,算是浅显的人家,前面有个店面,他们在前面的屋子住,屋子是前后相通的。
墨司南并没有答复,答复了十次都是一样的答案,但她偏要问,每次问就像是拿起刀子在他的心口上面,割着他的肉一样,疼的他满身都麻痹了。
“那他是如何晓得的姓林的事情?”
向晚清看了一会归去躺着,躺下就跟没力量似的,闭上眼睛还在说:“这么大的雨,他能去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