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方才给她简朴的措置了一下伤口,现在应当没甚么题目了。不过最好是去一趟病院做全面的消毒和措置。”他侧过身,面对着程佩歌,也不知该如何安抚。
“甚么?”喃喃吐出两个字,像是用了毕生的力量,程佩歌的身子一阵恍忽,重重的跌落在身后的沙发上。
“还是不要了,疤痕在锁骨上没甚么要紧,是外伤,不会危及性命。独一担忧的是她的精力,凡是这类人不会承认本身有病,记着,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起。”李博然不动声色的抬头,看向楼上主寝室的方向,不由为白小悠感到忧心。
在这之前李博然感觉很有需求找一个专家,最好能和白小悠聊一聊,再肯定诊断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