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光常日待部下非常随和,以是有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,如果袁崇焕帐下,这会早就被拖出去斩首了,刘子光听了这话也不发怒,只是平平道:“别说是骑着脖子拉屎了,就是拉痢疾本帅也忍了,谁让本帅是大明的臣子呢,众将都听好了,从现在开端,不准任何人妄言造反,违者严惩不赦!”
将军们又那里晓得这些事情呢,此时他们一个个士气昂扬,都在号令着打回都城,肃除奸佞,仿佛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处理题目似的,青岛守备鲁英站出来嚷道:“大帅,只要您一声令下,弟兄们顿时登船直捣南京,杀光奸臣,为您昭雪昭雪!”
刘子光开完了会,回到后堂,彭静蓉迎上来道:“你看看谁来了?”
世人面面相觑,都被刘子光的话震惊了,大帅真是深明大义的大忠臣啊,被人冤枉差点丧命还能以德抱怨,这类高度是他们永久也没法企及的,另有人不甘心,小声说道:“都被人骑着脖子拉屎了,还要谦让,真是……”
刘子光一拍桌子:“猖獗!你们这不是公开造反么?奸臣给我假造的罪名岂不是就坐实了么?圣上待我有恩,现在他被人一时蒙蔽,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觉悟,我大明久经战乱,民气机定,再也经不起打打杀杀了,本帅亦是如此,杀鞑子能够,本身人打本身人,这是千万不可的”
而刘子光把握的北方,根本财产就大为减色了,固然近年他已经慢慢有打算的搬家工厂机器到京津一带,但是产业根本又那里是一两年就能扶植起来的,现在北方除了煤炭多一些以外,其他一无是处,不能出产优良钢铁,不能出产大口径火炮,更不能出产蒸汽机、铁甲战车、动力翼伞等先进兵器,只能为技术兵器供应维修,出产一些枪械枪弹之类的,粮食布匹的产量也严峻不如南边,官方瘠薄不堪,收税也收不上来,别说兵戈了,再过几天军饷都发不起了
旗牌官领了号令去电报房发报去了,史可法紧皱的眉头这才伸展开来,他没想到刘子光的精力天下竟然如此高洁,看来之前对他的熟谙还真是错的离谱,和朝廷那些高官比起来,这个貌似卤莽,脑筋简朴的武人实在要巨大的多
其他将领也纷繁叫道:“大帅,您就命令,弟兄们包管一个月内打到南都城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