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光道:“那不可,找人好好瞧瞧,不能让他病死,要会审以后明正典刑才行,有病就得看,咱不差钱啊”
王夫之点头道:“天下士子皆以此为晋身之道,如果窜改了,恐怕天下会大乱啊”
刘子光道:“明天能站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,本公也不瞒大师,东林党那些人我是不筹算再用了,程朱理学害人不浅,倘若再用他们为官,十余年后这天下还是老模样,就连本公也无能为力,以是想趁着此次机遇把六部大换血,你们不要怕当官,实在当官最轻易,只要脑筋清楚不疯不傻都能当官”
听了这话王夫之的眼睛一亮,出班说道:“监国大人但是要在这科考上做文章?”
两人都是直率人,也不再推让,便接了差事,开端筹划新的恩科测验去了,他们倒不怕此次恩科没人来考,因为官方实在并不贫乏能人,比方宋应星那样的人就是个例子,至于那些真的只会八股文的家伙,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
“我侯恂晚节不保怨不得别人,只怪本身贪念太重,只求监国大人念在你我曾经共赴湖广平叛的份上,不要罪及家人,如果能够的话……老夫想留个全尸”
刘子光道:“正有此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