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的小儿子才五岁大,名唤金满坤,乳名元宝,他托着肥溜溜的腮帮子百无聊赖看着戏台子上花里胡哨的扮相,听他们咿咿呀呀,打盹得很。

“你还记得甚么?再想想?”

郁夏又跟了几步,被金老太太引到身边,金老太太还想好好夸一通,却被金元宝抢了先。

房氏这才同金老太太解释说,这是她外甥女,从临州府来,在曹家做客。“她父亲姓郁,是府学里的先生。”

乔越右手握拳,在左手心悄悄一垂:“我想起来,她眼尾有痣。”

金老太太听罢,打趣道:“你有耀祖这个好儿子还不敷?还想要如此超卓的女儿?真真是个贪婪的!”

王锦娘先来,遭到很多存眷,幸亏这类场合她见很多,对付起来也还自如,她向金老太太并县令夫人举荐了大姐,闲叙两句,入坐。

金元宝正想开溜,比起坐这儿听戏,他宁肯到园子里去斗鸡。成果还没来得及跑,就闻声有人传话说县尉夫人到了,不过半晌,又来人说县丞夫人也到了。

郁文白对半子的评价随女儿走,女儿日子过得好,哪怕曹家有点题目,也无伤风雅。但凡是高门大宅,哪能没点阴私?

凡是家中有读书人,多少都探听过府学里的环境,说到姓郁的,他们只晓得一名,便是天生教书先生命的郁子孝。

看看,金老太太不就更欢畅了,这番话多受用?

另有阿谁金元宝,刚才就吵着说坐不住了,这会儿还消停下来,听他祖母同郁夏一问一答也津津有味,不像之前那样浑不耐烦。

听锦娘解释一番,她心更累,当真不知这事该如何办才妥。

房氏点头,妇人们私语起来,又有人细心看了郁夏几眼,本来人就超卓,想到她爹是阿谁郁子孝,总能教出举人乃至另有门生中进士的郁子孝,她们目光都炽热几分,再看郁夏便感觉她当真是上天上天绝无独一的好,换小我长成这般模样不免媚俗,她倒是一身朗朗清气,等闲不成轻渎。

康平不小,底下镇子挺多,可县城只得那么大,县令、县丞、县尉乃至于说县中大户宅邸相距都不算远,乘肩舆未几时就到了。此时,金府已非常热烈,县令夫人跟金家老太太坐一块儿,说着话听着戏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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