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嘉禾分开后,斑斓忧心忡忡的看着宁析月拜别的方向,又昂首看了看容夏。
封亦辞嘴角勾起一丝轻笑,撩开衣袍蹲到封郡面前,指了指地上的小烟,轻笑道,“这个奴婢有几分姿色,只是何如她只是个奴婢,本殿下劝说三皇弟一句,还是归去吧!父皇为了八皇弟之事已经够恼火的了,你便不必引火烧身了。”
待手心舒畅些,她便快速的朝着演练场去了。
“斑斓,你去吧!府里的事情有我们。”容夏看破了她的心机,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道,“万事谨慎。”
无法她只得寻个无人之处,让暴风带本身翻墙而入。
果不其然,她这般想完,不远处便传来一阵脚步声,她仓猝往身后的藏匿之处遁藏,又不竭探头出来查探那些人的扳谈。
“父皇,三皇弟他不过是一时想不明白,待他想明白了,便不会为了一个死人求甚么名分了,倒是父皇您要多保重您的龙体才是。”封亦辞担忧的看着封承。
封承坐在龙椅上,将御案上堆积成山的奏章随便的抽出两本,翻开后扫了一眼,立马将奏章丢到向前边,愤恚的往椅背上靠。
容夏拉着翠柳的手,她们三人是蜜斯极其信赖之人,现在八王府难堪之际,她们定不能乱。
即便是引来封承的大怒,封郡还是没有放弃,不顾旁人指导的跪着。
一边不容质疑的人证,让他信赖不已,而另一边又是交战得力及朝中老臣的陈词,他也不知该信赖哪方,他本想信赖封华尹,但证据面前,他又不得未几心。
封郡眼眸一深,内心好似又团烈火在燃烧普通,天然垂下的双手也不由握紧起来,那本来稍带些怠倦的双眸泛着些许微红。
高墙以内有很多园地,那园地四周都放着诸多兵器,木桩、沙包之类物件一应俱全,宁析月一看便晓得此处是那些将军们的练习之所。
只是她却并未看手上一眼,只是尽力的节制着马车,待到一个无人之处,她又射出一根银针到马儿的死穴处。
封郡当作没有听到,但那紧握着的双拳却又紧了几分,那盯着小烟身子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悔怨。
“没想到三皇弟还是个情种,只是可惜了满腔的才调,竟为了一个奴婢惹得父皇不悦。”封亦辞居高临下的看了封郡一眼,又瞥了一眼小烟,略带深意的笑了笑。
皇宫御书房门口。
好不轻易马车停了下来,宁析月也累的气喘吁吁,只是她心知此时不是歇息之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