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一声巨响,这甯鸢殿刹时便一片狼籍,这甯鸢殿中摆着的各代价连城的瓷器碎裂一地,书架倒地,置于书架上的万卷书也四分五裂的混乱一地。
“你......”傅丞相听完秦絮之言,看着她,竟不晓得说甚么,贰心中的肝火减退几分,对秦絮不似先前那般的恶言相向。
说着,他又看向了皇甫絶灏,大喊道:“皇上,为了天晟国的百年基业,请皇上正法这妖女。”
皇甫絶灏目光凌厉的睨着跪地的大臣,声音冰冷,“你们好大的胆量,竟敢齐聚甯鸢殿?你们想造反吗?”
说着,秦絮睨向了皇甫絶灏,略顿了下,才说道:“絕,这参礼的轨制应当改改?凡年过五十岁或以上的官员见你不必跪地朝拜,只作揖以示尊敬。”
秦絮打量了下傅丞相,六十几岁的年纪,已是白发苍苍,双目有神,浑身高低都披发着不畏强权与公理凛然的气势。
“絮儿....你....”皇甫絶灏见秦絮竟然不活力,反而另故意机开打趣,他不由深睨着她,她为何老是这般的特别?
她这行动震惊了在场的人。
而现在他们不消问,也晓得皇甫絶灏怀里抱的便是禹王妃。
“絮儿,你做甚么?”皇甫絶灏见状,震惊的上前,伸手欲将秦絮扶起,但被秦絮回绝。
只见她突地双膝跪地,离傅丞相两尺之远,磕了三个头。
说罢,他衣袖一挥,一股强大的内力击出,直逼向傅丞相,及跪在他身后的一众大臣。
亲贤臣,远小人,她竟晓得这治国之理,这令忠心耿耿的傅丞相对她刮目相看,不似之前那般的对她充满了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