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皇甫云轩痛苦不已,秦絮垂下了双眸,“我的内心只要絕一人,你忘不了也得忘。”
如果能重来一次,他必然会带着她分开。
这番话一向是皇甫云轩心中没法愈合的伤痛,当时年幼的他,母妃失落,他就只剩下他的父皇,而他的父皇不但将他送出了宫,还让他从小接管练习,他对他没有半点的父爱,他的父爱全数给了他的皇兄,阿谁他深爱女人的儿子。
“皇兄也真珍惜我,就应当把你让给我!”皇甫云轩紧睨着秦絮,勾唇说道。
他本是弟弟,却反过来要庇护他的哥哥,他永久也不会健忘,他年幼时,他的皇兄便让人练习他,更不会健忘他父皇对他说的那番话,“云轩,记着,灏儿是你的皇兄,你要经心极力的庇护他,当灏儿背后的那双眼睛,父皇信不过别人,父皇只信你,因为你是灏儿的亲弟弟,你必然不会害他,以是,父皇才选了你。”
闻言,皇甫云轩脚步微顿,径直分开。
皇甫云轩哀思的眸中染上了肝火,“丫头,皇兄曾经具有父皇的心疼,现在已是天晟国的皇上,安平王已死,他身边最大的停滞已除,他是皇上,具有三宫六院,他已经具有了很多,而我,我甚么都不要,我只要丫头。”
秦絮因为他的话娥眉轻蹙,的确,在七年前,当她瞥见晴雪的金饰呈现在他手中的那一瞬,当他说赎回晴雪的金饰是为了她时,她的确打动了,但不代表她必然会爱上他。
“我要见醉花楼的老板。”秦絮娥眉轻挑,睨着皇甫云轩说道。
而秦絮只是张嘴接着,没有回他的话。
皇甫云轩的这一列话令秦絮有些惊奇,她抬眸睨着他哀痛,不甘,委曲的眼神,娥眉轻蹙起来,皇甫云轩与皇甫絶灏明显同是兄弟,他们的父皇却对他们没有一视同仁,也难怪皇甫云轩会委曲与不甘。
见秦絮目光清冷,皇甫云轩叶眉轻蹙,但随即他便垂眸深睨着她,“丫头还未用膳,此时饭菜已经凉了,我去让人重新……”
话落,他俯下身,在秦絮的额间印上一吻,便直起了身,筹办走出阁房。
睨着皇甫云轩哀思的眼神,秦絮从小没有父亲,是以能够明白那种得不到父爱的感受,是以他当时的感受,她能了解。
秦絮目光清冷的睨着他,唇角冷冷勾起,“嫁?我们有拜堂吗?只是走了一个过场罢了,何况嫁给你的是凤祁国的公主,不是我。”
“只要在这里,丫头才不会被任何人找到,不过丫头放心,我们只是临时待在这里。”皇甫云轩目光和顺的睨着秦絮,勾唇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