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炎玄冥,她不管如何也没想到,他竟然真的来了天圣国,对于他,她了偿不尽,这辈子都只能欠着了。
皇甫絶灏见炎玄冥毫不避讳,目露密意的睨着他的絮儿,他现在恨不得将他的双眼抠出来,他负气的将秦絮的头按在他的怀中,然后拉紧了身上的大氅,将她的全部身子包含头裹住,不让任何人觊觎到她。
早在半个月前,她便让沉默联络赤风堂的人,并让赤风堂的人混入天圣国,只是这赤风堂的人究竟有没有混入天圣国,还是一个谜?
这时,炎玄冥与皇甫云轩两人恰好进入了马车里。
马车内有一张可供人躺下安息的软榻,软榻上是貂皮软垫,此时秦絮正躺在那软榻上,身上盖着的天蚕锦被,非常和缓且一点也不厚重,不会让人有压沉之感。
秦絮扬眉,不愧是她的亲亲老公,公然聪明,她睨着他点了点头,“嗯,这是其一,其二,我是要引发雾河水军的重视,让他们晓得有敌军来犯,只要等他们派人来刺探军情,我们便可趁机抓住那刺探军情之人,逼他说出雾河上究竟有多少水军,以及他们是如何御寒的,然后再想对策对于他们。”
可刚分开他的度量,她又冷的不可,干脆又再靠进他的怀中,她的这一行动令皇甫絶灏非常对劲,他收紧了双臂,唇角浮出笑意,不悦的目光射向了炎玄冥。
他的这一行动令红笺,沉默,蓝曳几人都摸不清状况,唯有皇甫云轩与炎玄冥晓得他的企图,两人皆都神采暗淡下来,眉宇间聚起悲愁,有皇甫絶灏在,他们谁都别想对秦絮动半用心机。
皇甫絶灏见状,神采越是沉下几分,但并没有发作。
闻言,秦絮凝眸睨着他,“你是何时解缆的?”
感遭到腰上一紧,秦絮抬眸睨了眼皇甫絶灏,见他眸中蓄起肝火,她扬唇一笑,用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傻瓜。”
炎玄冥睨着秦絮,想起七年前,她在国宴上的诧异表示,以及她敢一人与他,凤苍寞,辛傲离三人构和,乃至是对于太后,便晓得她机灵聪明,信赖诸多难事到了她手里便会迎刃而解。
宽广的马车里还设有一张紫檀木短脚四计划几,可供人下棋或饮茶之用。
她瞪了瞪皇甫絶灏,闷闷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踹不过气了。”
皇甫云轩见马车里不止有软榻,另有暖炉,他唇角轻勾,睨着炎玄冥说道:“你还真是故意。”
“絮儿不需求你的答允!”皇甫絶灏语气冷下几分,银色面具下的脸更是浮上了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