颀长清秀的手指,悄悄划过袁修月的琼鼻,南宫灏凌苦笑着道:“我与她的畴昔,并不想瞒你,以是现在你如此说,我便只要点头应是,因为我当初对她,确切用情至深,哪怕厥后她做了阿煦的王妃,成了他的皇后,为他生了孩子,我的内心,却终是放不下她的!”
公然,在停滞半晌后,他再次开口道:“惜儿当初本是阿煦的拯救仇人,但因救了他,她却落得个百口被诛的惨痛了局,当年,在她与阿煦失散之时,是我救了她,也就在阿谁时候,我这个向来未曾对哪个女子动心的人,却在初见她时,恰好动了心!”
心中如是想着,她微微抬眸,却见南宫灏凌眸光温润的自唇角逸出一抹苦笑!
“这小子,莫非惊骇我去抢了他的不成?”有些不悦的嘟囔一声,南宫灏凌再次转眸,睇向一边的阮皓然:“你归去奉告阿煦,朕现在早已有了本身的皇后,本年也没再筹算去安阳,让他把心中放在肚子里!”
再次垂眸,看着信上的内容,袁修月蹙眉回道:“楚皇说,惜儿统统都好,现在已然随他回宫,让皇上本年不必再去安阳,也勿要再念了!”
袁修月闻言,神采一变:“阮大将军本日才到,怎走的如许急?”
眸底模糊闪过一丝好笑,袁修月再次偎入他暖和的度量当中:“他害我中毒刻苦,我恨不得抽他的筋,扒他的骨!”
是以,为了独孤辰好。
如果放下了,便也就不会前次的安阳之行了。
“你就不能当回愚人吗?”眉心微蹙,唇角轻勾着笑看着她,南宫灏凌很有些无法之感。
阮皓然微微一哂,对袁修月眨了眨眼眼,“方才离帝不是说了么?早前岳王已然出发赶赴楚国,若我现在返程,说不定还能再送他份大礼呢!”
听出他话里那种无法,却又更像是如释重负的伤感,正在当真看信的袁修月不由眉心微颦,连带着握着信纸的手,都跟着轻颤了颤!
见她如此,南宫灏凌不由扑哧一笑!
低眉看了袁修月半晌,南宫灏凌抬眸向外,将视野停落在院中的无忧花上,他轻叹口气,幽幽说道:“你不问我,为何惜儿会恨我吗?”
“我觉得,她会恨我一辈子……”深吸口气,南宫灏凌喟然一叹,微抬下颔,只一刹时,他眸底的阴霾仿佛皆都散去,微一回身,再次将视野停落在阮皓然身上,他轻笑了笑道:“前几日里,岳王刚从离宫出发,前去楚国与阿煦商讨三国峰会之事,如不出不测,三个月后,朕定会出发前去南陵……到当时,朕想让阿煦和惜儿见见朕的皇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