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握着袁文德剑柄的手,蓦地下压,袁修月微转过身,见南宫萧然只直直的望着本身,却一向未曾动过,她不由哂然嘲笑:“如何?王爷现在不走,当真是想让我哥哥脱手么?”

“奴婢不怕!”

那冰冷砭骨的感受,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,但看了面前去的红色身影,她便只得轻颤着抱紧双臂,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宫萧然身后,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于枝颤寂聊的密林当中。

抬眸之间,见汀兰披着一身乌黑,自寝室外排闼而入,她眉头微蹙着,轻声问道:“他走了么?”

夜,已深。

微垂着眸,汀兰眸色当中透着几分暗淡之色。

“唉……王爷!”

“王爷!”

仓猝回声,汀兰上前扯住南宫萧然的手臂,“王爷还是走吧,莫要让娘娘难做了!”

“汀兰……”

从未见过汀兰的眼神会如现在这般,袁修月微怔了怔,却于半晌以后,眸色微暗着问道:“他是如何进宫的?”

握着剑柄的手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他悄悄一叹,伸手抚上袁修月的肩膀:“如果你想,有机遇了,哥哥带你归去。”

“前面的路不好走,你不消送本王了,本王本身分开便是!”淡淡的,自唇角勾起一抹笑弧,南宫萧然轻扶了扶汀兰的肩膀:“替我好好照顾她!”

闻言,南宫萧然眸色一黯!

“绝巅!”

“她都不想听,你听来何为?”

待两人一走,袁修月心弦一松,握着袁文德剑柄的手,不由微微一松。

因他的话,而深深震惊,汀兰轻颤着身子,褪下身上的轻裘,上前便要与南宫萧然批上。

紧咬朱唇,第一次不再遵守主仆之仪,汀兰颤抖着唇瓣,哭声叹道:“现在娘娘身怀有孕,皇上却将娘娘丢在这荒山之上不闻不问,不管不顾,若奴婢是娘娘,有宁王如此相待,早已不顾统统的随他逃离,何必生生的留在这里,却盼着山下阿谁拥着其她女人吃喝玩乐的花心男人!”

微抬眸,顺着南宫萧然所指的方向望去,见那边模糊约约青山叠翠,汀兰不由颤声问道:“王爷现在过了这水泽以后,那边另有甚么?”

“有甚么能比你的性命还要首要么?我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!”面色快速一沉,袁修月冷声问道:“你是如何进宫的?现在便如何出去!”言落,她回身对汀兰叮咛道:“汀兰,送宁王殿下分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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