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半晌儿,好不轻易止住了笑,她轻咳一声,将面前的茶盏往轩辕棠手边推了推,轻声叹道:“这阵子在这稷山上,我除了吃睡,实在闷的发慌,现在好不轻易皇嫂来了,天然要找些兴趣啊!”
“皇嫂,本宫的心好疼!”抬手紧捂着胸口,袁修月眉头紧皱着,眸中水光闪闪:“好疼……”
“娘娘如何了?”
就在轩辕棠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的手腕之时,却忽听袁修月咯咯一声轻笑,竟捂着嘴脆生生的笑了起来。
眸色微冷,袁修月低眉自袖袋里取出一只红色瓷瓶,而后抬手将药瓶搁在轩辕棠面前:“我向来爱好药草,却对毒不甚精通,唯你研制教我的那些,别的便知之甚少了,我这里有一物,还请皇嫂帮手瞧瞧!”
“我并非是想要皇上动虞妃!”
无忧!
对于轩辕煦沉着思惟,尽是赞美之意,袁修月眸色微转,随即滑头一笑:“这也就是为何我要与你说话,却必必要哥哥在内里的扼守的启事!”
“那……”
与轩辕棠四目相接,袁修月看了眼恭身站于一侧的汀兰,沉声冷道:“前几日里,汀兰下山到采买司去取东西,却被虞妃的贴身丫头叫传去了凤鸾宫,而这无忧便是虞妃亲身给她,并授意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我掺于我的炊事当中。”
微转过身,她蹙眉看向袁修月:“这稷山行宫一共就这么几小我,娘娘这是要防着谁?”
“此物乃是南岳宫中不传之物,普通人底子就碰不到,皇后如何会有?”想到独孤辰曾经与袁修月之间的豪情纠葛,又念及她们在巍山该是相见过,轩辕棠将手里的瓷瓶握紧,面色凝重的看向袁修月:“但是那岳王给你的?”
“还好汀兰丫头对自家主子忠心一片啊!”如此喟叹一声,轩辕棠眸中思路难辨,微眯着眼,她轻声喃道:“现在皇后身边近身服侍的,都有谁?”
记得,那还是她初入宫时,有一次与轩辕棠与药草浇水时,听她提起过这个药名!
这也便有了现在,她第一次在袁修月和轩辕棠面前未曾自称奴婢。
直策应了轩辕棠的话,袁修月转头看向汀兰:“他于我,是落花成心,可我却似那流水,只苦了水溪旁的,这朵青兰之花!”
她贤王妃是谁?
低眉看着桌上白净的瓷瓶,她抬眸看了袁修月一眼,便娥眉紧蹙着,伸手取了来,随即将瓶塞翻开。
“汀兰啊汀兰!”
瓶塞分开瓷瓶的霎那间,一股极其浓烈的芳香之气自瓶中散开,直冲轩辕棠的脑海,鼻息之间,尽是那芬芳的香气,轩辕棠神采急变,快速将瓶塞塞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