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不长,福宁宫大殿当中,该走的都走了,便只留下袁修月、南宫灏凌,另有钟太后和轩辕棠!
福宁宫的一场对峙下来,虞秀致获得了她应有的了局,却差能人意的让颜如雪逃过一劫!
“奴婢谢皇上!”
轻唤钟太后一声,袁修月自坐位上起家,对钟太后轻道:“汀兰对臣妾所做之事,皆是受那虞妃勾引,汀兰她犯下如此胡涂之事,本因心疼臣妾,现在既是臣妾无虞,还请太后娘娘对她网开一面!”
想不到,她这个身怀六甲的妊妇,现在倒成了抢手货!
时候不长,姬恒便带着虞秀致前去美人阙。
如是,在心中腹诽着,她转睛看向南宫灏凌身边安坐的钟太后,不由哽咽说道:“太后娘娘,秀致让您绝望了,今后……再不能陪着您的身边了!”
“奴婢若再犯,便千刀万剐,不得好死!”不等钟太后把话说完,汀兰独自出声,叩首谢恩:“奴婢谢太后娘娘隆恩!”
他的吻,许是因为哑忍了太久,在打仗到她的唇时,轰然发作,如疾风骤雨般,一发不成清算!
见虞秀致被姬恒带走,珠儿不由昂首,尽是渴求的看向南宫灏凌:“皇上……”
与南宫灏凌同坐辇车当中,回想着本日福宁宫大殿上的一幕幕,袁修月不由有些头疼的抬手抚上鬓角,自唇齿之间逸出一声轻叹!
“好了,朕怕了你了!”
“去吧!”
直接否定了轩辕棠的猜想,虞秀致唇角凄婉勾起,缓缓的抬开端来,她看向上位上的袁修月,眼角的泪,早已干枯,“那毒药,是我偶然当中,从凤鸾宫的一个贴身婢女身上搜得,在我的拷问之下,她只道南岳岳王,对皇后情深意切,想以此药将皇后娘娘利诱,再另行他法,将她带往南岳!”
龙辇外,姬恒的声音,非常不应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“如许!”
“皇上,夜溪宫到了!”
睇见袁修月眼底的泪光,南宫灏凌不由眉宇紧皱了皱!转头看向太后,他对钟太后轻声说道:“母后,现在皇后失忆,只记得汀兰,而汀兰本日以后,该再不会有不轨之举,还请母后看在朕的面子上,临时容汀兰将功补过,然后仍旧跟从皇后身边服侍着!”
一会儿是南宫萧然,一会儿是独孤辰……
耳边时缓时急,不断自脖颈拂过的气味,让袁修月忍不住身形微颤了颤。眸华微抬,望入南宫灏凌如深潭普通乌黑,却又模糊发亮的瞳眸当中,她唇角轻抽了抽,轻声问道:“皇上想要如何样让我想起畴昔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