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,思路纷飞,却唯独不敢去想,她心中最想的那小我,但是……你越是不敢想,却又老是忍不住去想,她在想,再过不了多久,南宫灏凌便改亲率雄师而至,却不知到时能不能与她见上一面!
见状,袁修月眉头一皱!
好久以后,袁成海方才语气微沉道:“曾经,为父分开都城时,也去寻觅过她,但……为父并没有找到她!”
明显想到会痛,又为何一向要去想?!
“明月!”
闻言,袁修月苦笑!
闻言,袁修月微微抬眸。
是安太后!
就在袁修月遐想到袁成海身下的女子是谁之时,那女子酥软的娇吟,像是一道不成顺从的号令,让袁成海几近猖獗的沉迷此中……
夜风凛冽,吹在脸上,仿佛利刃刮骨普通。
“本来父亲也知皇上钟爱之人是修月啊!不过无妨,皇上说我身上有修月的影子,是以才会给我更多的宠嬖,倒是父亲……”眸光闪闪发亮,袁修月紧盯着袁成海的双眼,不容他视野遁藏:“本来在惊闻姨母之死时,我觉得你爱的人,是我母亲,但是厥后我母亲受难,你却未曾脱手互助,只在侯府当中夜夜歌乐……现在你为了安氏一族,舍弃了哥哥和修月的死活,更未曾理睬我的母亲,敢问父亲……你内心爱的那小我,到底是谁?”
即使,他离京之时,已然不是安国候,但他若想找小我,倒是轻而易举的!
闻言,袁修月直勾勾的回视着他:“父亲,我是你的女儿,你我父女二人,一荣俱荣,一辱俱辱,如果换做早前,我如此靠近皇上,你必定乐见其事,现在却又为何一向在喝我不该胶葛于他?”
“女儿为何不能?”
微微抬手,将以手指轻勾窗帘,袁修月侧目向里凝去,却在灯火的晖映下,惊见她的父亲袁成海低吼一声:“安儿……”
女人,就是这么冲突。
姐姐!
闻声,袁修月不由身形微僵!
双瞳当中,是深深的绝望之色,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普通,语气嘶哑的对袁成海说道:“父亲不是常与女儿说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么?那岳王对我不好,我天然会另想他法。”
无法一叹!
“明月!”
莫非是……
心下疑窦丛生,袁修月微动了动步子,终是心下一横,回身绕道寝帐以后,在一片黑暗中,朝着那她父亲的营帐快步行去。
瞥见袁修月脸上的嘲笑,袁成海眉宇紧皱着,语气里涓滴不掩责备之意:“你当初既是跟了岳王,现在又怎好再来胶葛皇上,坏了皇上的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