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紧皱着，袁修月伸手攫住颜如雪的手臂，“颜如雪，不投给本宫的不但是忘情蛊毒，你还让虞秀致与本宫投了那无忧之毒，呵……你或许觉得，虞妃现在死了，便不能指证那无忧之毒了？但若虞妃没死呢？”
待袁修月分开墨菊阁，南宫灏凌便遣退世人，侧身坐在窗下，目光清远的凝睇着窗外的雨景，他声音清冷道：“颜妃，你现在与朕，另有甚么话好说？”
蹙眉对颜如雪劝道，袁修月话锋一转，随即面色微冷：“本宫这表情，本来也不好，不过现下却有件事情，必然要来问过颜妃mm。”
抬眸迎视着袁修月，颜如雪怔怔的留下眼泪来：“论姿容，论操行，我都比强，何故自你入宫以后，皇上对你倒是情有独钟，可我支出那么多，却一向可有可无？”
“娘娘！”
颜如雪会有如此反应，袁修月一点都不觉奇特。
闻言，颜如雪语窒，刹时花颜失容。
“皇上……”
微转过身，见袁修月正四下打量着本身的住处，颜如雪唇角轻抿着，徐行上前：“臣妾今早才听闻皇后娘娘回宫一事，本想着今早畴昔施礼，却不想娘娘这就过来了。”
有芊芊指证，颜妃再也无以抵赖，现在事情已然再清楚不过了，只得着他来最后决计。
神采丕变，杏眼怒睁，颜如雪指着芊芊的手不住的颤抖着：“你胡说甚么？”
“皇上……”
紧咬着朱唇，忍住心下惊跳，她颤声说道：“怎……如何会呢？臣妾三姨娘所生的阿谁mm，前阵子已然找到，是出错坠崖而死，早已不在人间了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
“是么？”
面色微微一黯，袁修月轻叹道：“死者已矣，mm可要放宽解啊！”
淡淡转眸，看向瘫倒在地的芊芊，袁修月低眉敛目道：“芊芊，你称颜妃mm如姐姐，可她却底子不熟谙你。”
身上的伤，固然痛着，却不及本身的肉痛，抬头看着本身一向以来，以性命相护的姐姐，芊芊凄厉喊道：“你觉得，我为护你，必将惨死，我母亲也是可有可无，但你错了，我是庶出，但我也是你mm，你千不该万不该，不该操纵着我，却一了百了的将我娘卖到那种下三滥的处所！”
“我没有胡说！”
顺着她的视野，循循望去，见南宫灏凌不知何时，已然站在殿前，袁修月不由唇角轻勾。
“是啊！”
苦涩一笑，芊芊看着颜如雪，如诉如泣却又像是在诘责：“姐姐，我的好姐姐，若不是你，我如何进得宫来，若不是你，我又如何能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？你可晓得，畴昔这半年多，我受过多少酷刑？但是即便如此，我却没有出售你，但是……你明显承诺过我，要替我照顾好娘亲，不让她在府里受欺负，可为何她却被人卖去了北里之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