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寒明显有些猜疑,并未等闲行动。

“大人贤明。”归淮川朝棕衣武将摆了摆衣袖。

棕衣武将看了看竹签,“下一局,薛少侠燃射烟花,苏少侠投掷铜钱。”

“三位当中,另有人要退出吗?”棕衣武将环顾风悦昕、薛寒、苏卓云。

“薛少侠,”申允芃挖苦道,“你这线香燃尽,也靠近不了铜钱。”

世人一片寂静。

薛寒眸中掠过一丝忧色。

方才铜钱轻响,他便该有所警悟,薛寒之前清楚步步紧逼,为何会俄然暴露了马脚?那千载难逢的机遇,本就是个圈套,薛寒对铜钱做了手脚,只为找个最得当的机会击落线香。

言绪指尖微微一滞。

“抽签凭的是运气,竞逐讲的是气力,比武大会并非赌场,如果我五人皆有体例将线香穿过铜钱,射中烟花,武官怎能单以名额为由,将其他诸人定为败者,令其出局?”薛寒道。

品轩楼上,林伊人乌发轻扬,凭栏而立,唇角如有若无噙了一丝笑意。言绪明显并不想在此时显山露水,故而挑选了一个投机取巧的体例扑灭了烟花。只是这体例任谁遇着,多数都会有些抓狂,也难怪武旭听咬牙切齿,气恨难消。

“既然如此,就请言少侠抽签。”棕衣武将递上签筒。

“大人,”归淮川从人群中挤出,走到冯谨台身边低声道,“铜钱断裂非吉利之兆,不管如何,烟花并未被扑灭,部属觉得此事还是从速翻篇的好。”

“荒唐!”冯谨台终究忍不住在擂台下叫了起来,“比武大会法则已定,岂是尔等想改就改的?本郡守见诸位千里迢迢而来,便最后再给尔等一个机遇,如果擂台上有人感觉没法通过磨练,可自行退出本次竞逐,不然还是按老端方办!”

“此事倒也简朴。”申允芃摇了摇折扇,仿佛一副看笑话的模样,“你与风悦昕、莫祈、苏卓云三人先厮杀一番,谁赢了,谁便与武少侠对峙,其他人等天然无话可说。”

“薛寒!”武旭听额角青筋暴跳,气愤的脸愈发扭曲狰狞,“本日之事,我左宗门记下了,他日定当更加回报!”说罢,恨恨从签筒中抽了支竹签,丢给棕衣武将,一个翻身掠下擂台。

言绪扫了一眼世人,顺手抽出一支竹签,递给棕衣武将。

啪!半空中俄然传来一声轻响。线香尚未靠近铜钱,那铜钱俄然一分为二,全部断裂开来。

莫祈略略踌躇,朝冯谨台抱拳,“多谢大人宽仁,莫某愿在以后的比试中与众位豪杰一较凹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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