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为火，火为南，抻为展，属火性……”言绪口中喃喃。
他曾见过旋龙绝杀天崩地裂、山呼海啸的能力，但裘致与乔信宁从未真正用其联手对敌，因为一旦雁翎刀、鹤鸣剑刀剑合璧，在灾害逃的不但是敌手，双龙当中，也必有一性命丧当场。
“辜墨玄铁五枚令牌纹路如此相像，言公子方才怎能一瞬便知，那凹痕对应的是苜尺令？”
“只是水为北，可眼下的方位明显是南。”林伊人道。
旋龙绝杀？林伊人身形微微一滞。
岩壁以后，还是是崎岖狭小的山洞，洞窟两侧再无油灯，三人只能借着火折子的微小亮光艰巨前行。一起上，忽上忽下，忽左忽右，看似并没有任何令人诧异之处，只是耳畔却垂垂传来一种奇妙的汩汩之声。
“哦，”林伊人自知讲错，立即轻描淡写道，“乔信宁借着是黎妃和四皇子的远亲，近年来风生水起，很得圣心。”
他熟谙凹痕上的纹路，辰延令、乌玠令、苜尺令、抻冈令、苜尺令，每一块令牌他都亲目睹过，如果这是第一关，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在正式进入九玄洞前，另有四关在火线等着他？
“王爷睿智。”言绪眸中掠过赞成之色。
“没有带颗夜明珠出去，实在是失策。”林伊人叹道。
裘致分开后，林伊人与言绪扩大了搜索的范围，半晌后仍然一无所获。
“羽林军统领乔信宁？”言绪眸中掠过一抹深意。
“王爷的意义是……”言绪思忖一瞬，忽而看向山洞顶端。
啪！啪！啪！碎石撞击洞顶，收回几声轻响。
“是。”裘致说罢，回身朝来时的路走去。
林伊人吹了吹火折子，微小的火苗不敷以照亮山洞，三人艰巨寻觅半晌，竟然毫无发明。
“苜属木，青为木，木为东……”林伊人立即了然，“这么说，青色与山岩的色彩极其靠近，本就表示着青为木之说，而第一关所处之地，也就是全部机括的东部方位了。”
二人相视一眼，屏息朝响动之处走去。
“算不上，”林伊人侧耳听着洞顶的回回声，指尖又弹出几粒石子，“儿时裘致和乔信宁曾陪我在府里玩过些希奇古怪的玩意，这些分歧节拍的声音，就是安然、伤害、快来、快走之类的意义。”
言绪前脚方才落下，方才收回异响的岩壁一角，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滚石声。
三人约莫又行进了四五十米，再次被一道石壁完整挡住了来路。林伊人这才发明，全部山洞的岩石竟不知从何时起由青灰色变成了玄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