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伤……

我追了出去,“但是……你的伤……”

“我妈……我妈生我的时候,交代过我,要庇护你。”杨怜踌躇了一下,竟然把靳灵临走的遗言说出来了。

“没干啥子。”杨怜被连打了几下,连哼都没哼一声。光棍杨变本加厉的揍他,还拧他的耳朵,“是不是又要偷偷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练剑,我不是奉告你不准你练剑了吗?”

“吼!!”清琁的眼瞳染上了一丝诡秘的蓝色,色彩固然不是很深,却带着一种摄民气魄的力量。

他本来体内的尸气便散的如有若无,又被清琁狠狠的重创。

“光棍杨还没用饭,我如果不归去做饭,他要饿肚子了。”杨怜身上伤的特别重,随时都有性命之虞。

杨怜推了我一下,道:“走开,我不要你这个蠢得掉渣的采生人不幸我。”

我感觉有些好笑,低语了一句,“你么点大的孩子照顾光棍杨?他照顾你还差未几……”

我心中了然,这话说的太想当然了。

“伤的这么重,另有工夫偷袭我吗?”清琁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后衣领,拎着一个轻飘的塑料袋一样把他提着。

就见杨怜竟然醒来了,从椅子上蓦地弹起来。
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杨怜冷冷的辩驳清琁。

“刘清琁!!我讨厌你,今后不要都管我的闲事,听到没。”杨怜明显伤的极重,还是是倔着性子。

“我觉得我能撞开的。”杨怜蹙紧了眉头,脸上是一副挂不住的神采。

当他看到清琁脸的一瞬,整小我都僵住了。

清琁斜靠在课桌上,手插插在口袋里看着窗外头,“你的身材有跟结界碰撞过的迹象,小屁孩,是不是闲着没事干要跑进河中去泅水了?”

清琁从地上捡起了被杨怜跌倒时失手掉落的面具,“看来你这个小朋友,不为人知的小奥妙挺多的嘛。”

身子矫捷的跳上桌子,抬手就将清琁的面具摘下。

“哼!我才不老练,老练的是你男人。”杨怜性子比驴还要倔,明显在我怀中没有涓滴力量转动了,还要死鸭子嘴硬招惹清琁。

清琁没有追上去抓他,冷不防提示了他一句,“你身材里的气脉在碰撞的时候,都被震碎了几根。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,不出十天就会气脉全绝而亡。”

清琁狠狠的揉了揉杨怜的头发,似是指责又似不是,“那么硬的结界,撞一次就好了,干吗撞那么多次。”

我双手叉腰,“既然我蠢,你干吗救我。”
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清琁否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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