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了一下,松开手跳开,半眯着眼睛恶狠狠地说:“你不怕了?”
高速路上来往的车未几,我将车在泊车带上愣住,仰靠在坐椅上,侧转脸去看她。
我内心一阵发毛。实在我也是最怕蛇的人,我只要一看到蛇,满身就必然要起鸡皮疙瘩。蛇这个东西,软不拉几的,到处透着险恶。
“我怕甚么?”我心虚地笑。
林小溪偷偷去看刚才她发明蛇的处所,看了一会,肯定没有蛇了,才松开抱着我的手,羞怯地一笑,回身往路上走。
“管他们如何想。老子喜好就好。”我大言不惭,粗话顺口而出。
她遁藏着我,脸渐渐红了,如一枚红杏,鲜艳如滴。
“我不是老书记的女人!”她俄然张口说道。
她愣住了抽泣,泪痕在她脸上伸展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我内心一阵慌乱,涌上来一丝痛苦。
她见我不作声,乃至底子没去看她。
我游移了。她单刀直入说出这么一番话,绝对不是心血来潮。
她没有挣扎,只是微微闭上双眼。她粗重地呼吸着,气味扑在我的脸上,让我痒痒的心旌神摇。
走在前面的林小溪被我一吓,惊得跳了起来,扭身再抱住我的脖子,双脚离地,吊在我的身材上,嘴里一阵尖叫。
“我怕他干吗?”我还在心虚。
我对劲地浅笑起来,烟烧到手指边了,炽热得让我镇静地扔到地上。
“当然是实话。”我说,鼻子里闻着她身上的女人香,内心一阵神摇。
我在干吗?
但现在我是个男人,并且这个男人站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身边。这个男人是来庇护这个女人的,是以即便真有一条凶暴的蛇,我也会迎头而上。
“我要去飙车。”她喃喃道。
“好。”我说,半搂半抱着她,回到车上。
她猜疑地盯着我看了半天,嘴巴一撇,哭了起来:“你嫌弃我!”
“我再快一点?”
“你不怕老书记了?”现在她在险恶地笑了,仿佛我在她面前,就是一只跳梁的小丑普通。
她回绝着不肯张嘴,我刚强地亲着她。
我摇点头,缓缓地说:“对不起啊,小溪。”
“我才不怕呢。”她浅浅地笑,与刚才在野地里判如两人。
我闻言一震,仿佛兜头泼下来一瓢凉水,让我立即觉悟过来。
做事做人,不能一棵树吊颈死。人生哲学奉告我,鸡蛋要放在多个篮子里。
回到车边,我们的唇还是胶葛在一起,没有松开半分。我抚摩着她浑圆的身材,一阵接一阵的热浪打击着我,终究让我掀起她的盖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