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冰感激得眼红了,搂着老娘的肩膀,细声细气地说:“阿姨,您放心,陈风对我很好。”
“你要对我好。”她喃喃道,眼里又浮上来一层水雾:“感激老天把你送给了我。”
屋外已经沉寂无声,我的老爹老娘早就悄悄躲入了本身的房间,万分等候着有一颗种子在我的房间抽芽。
吻了一阵,我放开她,尽力停歇着内心的冲动。
我难堪地笑,说:“老娘,没有的事。”
她没动,微微地吐着气,如兰的气味弥散在我小小的屋子里。
我可不睬会她,挨着她在床边坐下,伸手搂过她来,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我含笑一下说:“冰儿,我不能。”
我的手摸到她后背,毫不踌躇解开了她的胸罩,头一探,伏在了她的胸口。
我说:“归去了。”
一阵镇静,一阵疼痛,一阵呢喃,一阵痉挛。
老娘干脆着说:“这女人,人不错。勤奋,人也标致。还是个教员,是个吃国度粮的,风儿啊,你要多体贴珍惜她。女人都需求哄,她高兴了,才会一心一意跟着你。男人图个啥呢?内里有份奇迹,家里有个好老婆,回家有一顿热饭菜吃,充足了。”
我们,在这一刻成绩了男人与女人最后的涅槃。
她伸开双手搂着我的背,舌尖奸刁地在我的口腔里跳舞。她肤如腻脂,肌肤胜雪,吹弹得破,一头秀发披垂下来,挡住她半边的面庞,显得柔媚万分。
我说:“要不等下我送她到宾馆去开间房吧。”
娘使个眼色叫我跟出来,我冲两位白叟抱愧地笑笑,推开门走了出来。
薛冰坐在床头,细心地摩挲动手镯,眼睛里满是笑意。看我出去,把手藏到背后,说:“你出去干吗?出去,我要歇息了。”
“姨…我…。”她涨红着脸,仓猝想要脱下来还给我娘。
她羞羞地扭着身材,没有扣好的衣服底下暴露一片洁白的胸脯来。我复坐下,双手盖在山岳上,面前仿佛看到一片荷花在盛开。
她仿佛山峦般的胸口让我几近没法呼吸。我贪婪着,手里尽是腻脂。顿时神情迷离起来,恨不得把她完整融入到本身的身材。
“可我内心已经有了。”她晃了晃手腕上带着的手镯说:“这是你们老陈家的传家宝。现在传到我这里了。呵呵呵呵,今后敢不听话,家法服侍。”她轻笑起来,拉起衣服挡住胸口,慵懒地躺在床上,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。
我低下头来,嘴唇寻觅着她的殷桃般的小口,她迎上来,松开手,闲散地仰躺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