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从辩白，他无措，茫然，肉痛到无以复加，在他存活的冗长光阴里，临渊第一次感遭到了惊骇。
“现在我只要一抹灵识了，帝君大人还想在我这里获得甚么？”
苍灵狠狠甩开他的手，“帝君大人，到现在你还不能给我说一句实话？”她盯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字问道：“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出去？”
“他妈的操了个莲藕精！真他妈倒霉！”洞内，蛇妖不住谩骂，要不是看在她好歹让他舒畅了一下午，他早把她给杀了。
临渊的乌黑的眸子看进她的眼底，“你说呢？”
“小乖…。”
此时，山洞内断断续续的男人粗吼声终究停了，苍灵蓦地回身，敏捷来到洞口处。
三天今后，微滟终究找到了她。
但是，早就迟了。
“你下界游历多日，终究找到了与凤妆有着类似容颜的，我。”苍灵走他跟前，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膀，“你救了我，你对我那么好…。都是为了给凤妆挡天劫…。”
“徒弟，这一次，你又是为了甚么？”苍灵偏头看他，“是不是又是为了凤妆，来骗我？”
她切近他的脸，仰着头看他，“徒弟，你可知，曾经你就是我的信奉。”
临渊唇边惨笑，他上前一步，紧紧抓住了苍灵的手，死死的，任凭苍灵如何摆脱，他就是不罢休。
一阵悠长的沉默，两人谁也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