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黑衣人搬来的椅子上,白皓看着祁言,嘴角是一如既往的笑容。
“你现在有两个挑选。”
他趴在铁门上,小小的脑袋卡在两个铁棍之间,委曲的小脸看向远方。
没有涓滴经历,只是在纯真的触碰和撕咬,连一点温情都升不起来。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,祁言的视死如归和白皓的似笑非笑构成了光鲜的对比。
祁言抿唇不语,刚想从他的身上站起来,就感受腰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,而本身的后脑勺被一只手掌牢固住,用力的压了下去。
不管如何样,对白皓来讲都是无益而有害的。
“我挑选第二条路。”
“第一,去吃牢饭,我保你弟弟平生安然。”白皓的声音淡淡的,仿佛在说明天气候很好。
“被曲解,我甚么都没做。”白皓笑出声:“不过还是个孩子,不值得我做甚么。”
白皓拿过黑衣人递过来的手绢,细心的擦拭本身的手,仿佛要把那无形的血迹擦掉普通。
日子就如许虚度,祁言每日过着吃、睡的糊口,仿佛成为一头猪。
“真是不成爱。”白皓似是放弃般叹口气,直起家,看着祁言那如玉的脖颈与精美的锁骨,眼眸流转着别样的光芒。
思路被牵回,面前这个男人还是是那副模样,可清澈的瞳孔,却再也不闪动光芒了。
身为杀手,经历过的事情很多,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兴趣已经耳濡目染了。
祁言对上白皓的视野,似是在纠结,又似在踌躇,但最后那一刻,全数化为屈辱。
正如白皓所说,要么被差人带走,吃牢饭然后一命抵一命被枪毙。要么躲躲藏藏一辈子,而白皓这里则是最好的去处,他既能够监督本身,又能够随时随地把他拉出来做盾牌。
是因为……没有值得他在乎的事情吗?
明天去处事,偶尔看到了本技艺下去孤儿院措置本身交代给他的任务,闲着无聊,干脆就一起去了。在那边,他瞥见了祁言的弟弟,阿谁四岁的小男孩。
“我缺个恋人,你感觉你如何样?”白皓单刀直入。
表情愉悦的白皓坐在椅子上,屏退其别人后,对着神采微赧的祁言一字一顿道。
――毫无杂质、如同星星普通清澈的瞳孔,真的很美。
――这就算媚谄?
俄然响起的好感度提示音让正躺在床上的祁言一愣,如何俄然就增加了好感度?白皓此人公然有病吧……
“做我的恋人,我能够放你去看你弟弟。”顿了顿,白皓的声音透着一丝勾引:“每周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