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,对于他这个装点承平的说法非常不屑。
他拥着我就想拖我上楼,我没好气的甩开他:“别闹了,年年还在睡觉,会吵到他。”
我只好拿了钱包出门买药。
买了药返来,陆庭修仍然把我关在房间内里,让年年帮着他捣鼓伤处,我站在门外忧心忡忡的想,固然年年是男孩子,但毕竟还这么小,陆庭修让他帮手做这些事真的好吗……
说着他蹬蹬蹬的跑上楼了。
他的脾气我太清楚了,没病也要装病刷存在感,为的就是引发别人的重视力。
早晨,玩了一天早就累了的年年很早就睡了,我洗完澡正筹办睡觉,走出浴室却见陆庭修堵在门口,一双眼睛跟狼一样冒着幽幽的绿光,直勾勾的看着我。
他还是不说话,也不动,看模样底子没筹算理我。
他声音沙哑,眼睑下还透着淡淡的黑眼圈,明显是一早晨没睡熬出来的,再加上这副有气有力的模样,我总算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了。
会留下来是因为有别的事要措置,我可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因为他的几句话才留下来的。
“我轻点就不会了。”他没认识到我不是在开打趣,笑嘻嘻的凑上来:“这么久没做,你就不想我吗?”
浴室门关上,内里很快就传来陆庭修倒抽冷气的声音,然后是对着马桶小便的动静,我皱着眉头,看来此次我偶然中真的把陆庭修给伤惨了。
年年一听到陆庭修的呼唤,立即松开我的手回身跑归去:“爸爸,你如何了?”
一整夜陆庭修都没有动静,我搂着年年在楼下之前住的房间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。
他疼得神采大变,我超出他头也不回的回房,轻飘飘的撂下一句:“听不懂人话吗?都说了我不想做,你本身处理吧,我不作陪了。”
第二天早上,我起床时陆庭修没有跟明天一样早早帮我们做好早餐,更没有到我房间催年年起床,我洗漱结束后年年揉着眼睛跑出来问:“妈妈,爸爸呢?”
前后不过两分钟,年年又急仓促的跑下来:“妈妈,爸爸仿佛抱病了。”
对男人来讲,面子和庄严这类事真的大过天,我此次伤了陆庭修的面子,又折了他的庄严,从他一整天都不睬我,我主动搭话他也不接话的表示来看,估计他会生好几天的气。
我一愣:“为甚么?”
他俄然跟被针扎了似的,猛地翻开被子欺身上来抢走我的手机:“不准叫大夫!”
下了楼,陆庭修肝火冲冲的瞪了我一眼,慢吞吞的去浴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