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下午一点钟摆布要睡觉,四点起床,你别让他睡过甚了,不然早晨该闹腾着睡不着了。”
手腕太疼,我已经得空去理睬他的人身进犯了,冒死挣扎了一会儿,身后传来年年的声音:“妈妈……”
我头疼不已:“不是,是我买的。”
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:“那条手链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挑好,你最好给我捡返来,不然这事儿我跟你没完!”
这句话完整激愤了我,我冲上去就想甩他耳光,陆庭修却一把抓住我的手,力道大得几近能够捏碎我的腕骨,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:“看来我的容忍并没有让你打动,反而让你越来越猖獗,沈疏词,我养条狗给它扔块骨头它还晓得对我摇尾巴,你除了恶心我还会做甚么?”
被他这么一叮咛,我有点哭笑不得,现在在带年年这件事上,陆庭修可比我专业多了。
陆庭修嘲笑:“是不是统统女人都跟你一样恬不知耻?你妈就是这么教你为人妇道为人母道?给点色彩就开染坊,你真觉得我不敢动你么?”
本来我是筹算明天回禹城的,但现在因为白朝辞的婚礼,我得在这边再留两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