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看到这个局面。

这话戳中了我内心的隐痛,我何尝不晓得把年年放在家里对他不好,他现在正处在爱玩爱闹的年纪,和同龄人相处带来的欢愉是我这个做母亲没法赐与的,可要我同意陆庭修给他在江城安排幼儿园,今后他岂不是就由陆庭修一手掌控了?

年年择校这件事,陆庭修并没有大马金刀的直接点头决定,而是咨询我的定见再下决定,这让我感到一丝安抚,固然陆庭修对我的容忍度降落了,但他仿佛也开端学着尊敬我了。

陆庭修见说不动我,干脆扭头去咨询年年的定见:“儿子,你情愿待在家里还是情愿去上幼儿园?”

拆了纱布,顺道做了个满身查抄,把肩膀上带了一个月的石膏给拆了,走出病院时,我刹时有种无债一身轻的感受。

“那好,我去上学。”

除纱布那天,我的表情空前焦炙,有种耗尽家财孤注一掷买了彩票,最后等着开奖的表情,成败就在一刹时。

我揉了揉他软软嫩嫩的脸颊:“算你臭小子有知己,好了,我不跟你计算了。”

说到底,我受伤这件事还是让年年担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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