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我和陆庭修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悬了几十个小时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地。
陆庭修一怔:“大会……你没去?”
为了安然起见,年年在病院待了两天,做了两次身材查抄,肯定已经没大碍后,我们接他回家。
年年扯着我的袖子边哭边说:“妈妈,我们回禹城好不好?我想跟婆婆一起过,我不要爸爸和爷爷了。”
走出病院,陆庭修叫住我,走到我面前对年年伸脱手,轻声说:“年年,妈妈抱着你很累,来,让爸爸抱。”
会哭证明他还晓得惊骇。
摸索了两三回都被年年用行动回绝后,陆庭修也不忍心勉强他,找了个买饭的借口出去了。
护士给我倒了杯热水,喝完胃里的绞痛立即减缓了很多,陆庭修在中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,我一偏头,就看到他长长了很多的胡子和熬红的双眼,我只晓得这几十个小时里我过得煎熬非常,殊不知陆庭修比我更难受。
陆振明走后,陆庭修神采庞大的坐在一旁,也不晓得在想甚么,我握着年年的手,焦心的等他醒过来。
陆庭修昂首看着他:“何故见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