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即挂断了电话。
我按捺住想冲他吼怒的打动,故作平静:“没事,就是见你这么早就不在家,想问问你干吗去了。”
只是和这个动机一起浮起来的,是年年的脸。
顶着不适把公司的事措置完,我这才放工回家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受脖子上痒痒的,不时有湿湿热热的东西爬过,夹带着滚烫粗重的呼吸,警悟心让我立即展开眼睛,看清覆在我身上的人是陆庭修,而他的手正高低乱摸,呼吸粗重,我因为睡着而临时偃旗息鼓的气愤顿时跟被扑灭了一样,趁着他覆在我脖颈间一通乱亲的时候,我猛地推开他,顺势一脚把他踹下床。
我握紧了拳头看着他,用眼神传达本身的不满。
我:“……”
但是我的打算落了空,因为我回到家里,陆庭修还没返来。
坐在车里,看着面前跳动递加的红灯倒计时,我内心更加烦躁。
我忍不住嗤笑:“新兵参军还得您这个上将来操心,您可真不轻易啊。”
半晌,他俄然伸手来拉我,我侧身躲过,冷眼看着他:“不筹算给我一个解释吗?”